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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誰跟她相似了。戰力啊,我們也好久沒聚了,酒窖裡我存了幾罈子好酒,你幫老頭子我去取過來,”雲霸河差使著戰力去府中的酒窖取酒。
雲霸河平生最愛喝酒,遇到了開心不開心的,都喜歡來幾杯。
戰力每回來,都要被他灌醉。
戰力離開後,雲霸河哼了一聲,言語間帶著幾分怒氣,“滄浪,你到現在都不肯告訴爹,當年傷了你雙手的究竟是什麼人?”
原來雲霸河喝酒是假,刻意叫開戰力才是真的。
這麼些年來,雲霸河一直以為,雲滄浪的手,是受了敵軍埋伏,被圍攻之下所傷,可方才那倔脾氣的小丫頭一說,他卻琢磨出了些不對頭的地方來了。
右手被猛獸撕裂,左手被一種特殊的手法禁制了鬥氣。
雲滄浪是雲霸河的兒子,他一身的武技可謂是全都是師承雲霸河,雲家的一雙子嗣,雲滄海魔法天賦了的,而云滄浪在武道方面也很有天賦。
當年,雲滄浪遇敵受襲之時,他已經是武宗,和如今的戰力也相差不多。
若是他拼盡全力,對方就算有萬人軍馬,雲滄浪至少也可以全身而退,可他卻是敗了,不僅是敗了,還被人生生廢去了雙手,落得了如今的下場。
可若是對方真要殺害雲滄浪,那又何必僅僅只是廢了他的雙手。
想來對方要麼和雲家有深仇大恨,想讓雲家生不如死,要麼就是有所顧忌,不敢真的擊殺雲滄浪。
這個種的緣由,武聖老將軍本人是無法想通的,可雲滄浪卻也不願意多說。
一來一回,事情的真相,迄今沒有被揭穿,雲滄浪的痛苦也就持續了那麼多年。
“爹,當年的事情,你無需再多問,是孩兒技不如人,才被人所傷,丟了武聖將軍府的顏面,”雲滄浪神情痛苦,言語之間,卻是不願意再提起陳年舊事。
“酒來了,二弟你這陣子要服用獸血,不能飲酒,這罈好酒就便宜我和老將軍了,”不明究竟的戰力抱了一罈子酒過來。
雲滄浪的手有了希望,戰力是打心眼裡為他開心,今日他要不醉不歸。
“齊哥,我還有一事要問問你,方才那小姑娘,叫什麼名字?還有她的醫術很是特別,我好像從未在大周見過如此的針法,”雲滄浪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雲笙。
“她叫做炎雲,是我從皇家魔法學院挖來的交換生,至於師承何處,我只聽說她住在城裡的一家醫館,”,戰力知道的也就只有那麼多了。
說話間,雲笙已經取來了獸血,再叮囑雲滄浪的隨身侍童將送回了房內,開始告訴雲滄浪獸血的使用禁忌。
雲滄浪的手浸泡了獸血後,面板比平日紅潤了許多,雲笙又替他紮了幾針。
院落裡,雲霸河和戰力喝著酒,高談闊論著大周如今的國情形勢。
雲霸河脾氣火爆,不時地罵著朝中的文官,戰力只得是在一旁賠笑喝著酒。
不知不覺,日頭就下了山。
雲笙走過院落時,只聽得雲霸河口中咕噥著,“雲滄海你個不孝子……”
她回首看去,老將軍高大的身軀俯在了院落的石桌上,已經是醉了,看上去分外蕭瑟,不知為何,她的心底生出了一種悲涼感,對將軍府的恨意也變得不再那麼強烈了
☆、214。第214章 嘗試的第一步
儘管不能立刻治好雲滄浪的手,可雲滄浪的戰爭創傷綜合症在雲笙的醫治下,卻是逐漸康復了。
他發病的次數越來越少,從十日一次到一月一次,到了最後已經徹底痊癒了。
雲滄浪的手,也在多次暗針的作用下,漸漸有了感覺。
雖然說不能直接握拳,但他的手已經能感覺到溫度和痛楚了。
這一點,讓原本對雲笙很有些看法的雲霸河也說不出話來了,雲府上下也為這個訊息歡欣不已,唯獨雲滄雪並不是很高興。
雲霸河也不得不預設了戰爭創傷綜合症這種在無極大陸上從未出現過的病症。
但云笙依舊不願意經常到將軍府去,免得每次看到那老頭子都對她吹鬍子瞪眼的。
戰力對雲笙不已,對她更加信任。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大半個月,這一日,雲笙前往將軍府替雲滄浪進行日常的針灸治療順帶替他檢視下,戰爭創傷綜合症是否已經痊癒了。
與雲滄浪這陣時間的相處,讓雲笙對武聖將軍府的看法略微轉變了些。
原本雲笙以為,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