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辜一聽這話,立即翻身將少女壓在身下,見到她青絲柔散,眉目似畫,肌膚勝雪,幾乎能掐出一把水來,越是不敢輕易觸碰,只伸手溫柔地將垂落在胸前的一縷青絲別在她耳邊,柔聲道:“我會憐惜娘子。”
簡錦卻是不敢瞧他烏眸裡的熾火,只闔上眼,聽到他的話更是羞得長睫微顫,雪肌泛紅,猶如一個精雕玉琢的玉人,著實勾人。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哪裡還能忍,立馬俯身下去……
有詩道是: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汗流珠點點,發亂綠蔥蔥。
第二天早上起來,簡錦渾身綿軟無力,但比起第一夜已是好了很多。
她見到身畔的男人還未醒來,清晨的蒙光覆在他眉目之間,愈發俊美溫柔,便在他懷裡動了動身子,然而稍微一動,身下的痠痛又一陣陣起來。
昨夜鬧得厲害,她洩了好幾次也不見男人鬆手,最後也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幾乎都快哭出聲,他瞧著心疼才緊扣她腰肢狠狠發洩出來。
當時窗外天光微亮,兩人纏在一塊兒,都精疲力竭地睡過去。
簡錦看他睡得安穩,心裡就熱熱的,也說不出為什麼,就想一直看著他,又忽然大膽地伸手摸上男人的鼻子。
她輕輕一捏,男人綿長的呼吸聲一滯,隨即睜開惺忪睡眼,看到是簡錦在惡作劇,眸裡的警惕一瞬間斂盡,隨即笑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摸了摸小女人肉嘟嘟的下巴,滿意道:“這些日子總算是把你養豐腴了些。”
剛把她從甄侯府接回來時,他撫著她的後背,觸手就是硬硬的脊骨,當時她眼裡滿是愁緒和擔憂,瞧得他心都要折了,只恨不得將天底下所有的欣悅都捧到她面前。
如今見她臉上綻開清麗的笑靨,楚辜心底比誰都高興。
而見到她胃口一天天好起來,吃得豐腴了幾分,就像是看到一個纖瘦的少女蛻變成身段風流嫋娜的小女人,更加春風得意,心癢癢起來。
楚辜含著笑往她頸窩間嗅了一口,滿足道:“唔,也更香了。”
藏在被子下的大掌像池中的魚兒幽幽地遊曳過去,撫摸流連,愛不釋手,小女人躺在他的身下,輕輕喘氣著,道:“你,你說清楚,誰胖了。”
楚辜俯身以吻封緘她的櫻唇。
清早的一場纏綿過後,兩人皆是沒了力氣,肚中空空,起床後就直接吃了午飯。
這幾天每到中午,簡錦都要小睡一會兒,醒來以後常常看到楚辜在辦公。
這日午睡醒了仍是見他坐在書案前,旁邊堆著一疊案牘,男人正襟危坐,神情嚴肅又拘謹,和床笫之間的戲謔嬉笑大相徑庭,倒是有種之前燕王清冷的氣息。
簡錦一時瞧著有趣,便單手支著額頭半臥在床上看他。
楚辜等到辦完公事之後才抬起眸,看到簡錦隱在紗幔後面正看著他,不由眉心一鬆,柔柔說道:“小錦,過來。”
簡錦見他眼底下隱隱臥有青影,於是才知道他中午沒有時間休息,就給他捏捏肩:“一整天沒有休息,累不累?”
“不累。”
自從太子被廢,皇上就將朝中大部分事務交給他處理,每天幾乎都要處理掉一摞案牘,時間一長倒也習慣了,只不過這會兒楚辜不想她擔心,特地沒說清楚,又含笑拉過她的手,將綿軟軟的嬌軀抱到膝上。
女人身上不斷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他忍不住深深嗅一口,情不自禁道:“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簡錦輕點他額頭,輕笑道:“傻瓜,我早上沐浴過了。”
楚辜卻不明白道:“早上我也沐浴過,怎麼身上沒有你這股子清香。幽幽清甜,像是夏日裡可口的一勺沙瓤,著實勾得人心癢癢……”
眼見聽他越說越離譜,簡錦眸子一瞪,氣呼呼道:“你這人,怎麼成天淨想這些事兒。”
殊不知她這模樣兒叫男人看著,越發覺得可愛,忍不住與她碰了碰臉頰,笑言道:“與你開個玩笑,怎麼就當真了?”
簡錦對他這樣死皮賴臉還真沒有辦法,一洩氣,腮幫子也都不鼓著了,就想從他腿上起身離開,男人卻緊緊勾著她的腰,又一用力往他懷裡拱了拱,道:“生氣了?”
“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兩人這樣的對話,還是簡錦先覺出笑意,不禁低頭抿了抿唇,露出臉頰一旁隱隱的酒窩。
見她笑了,楚辜眸裡也便露出一抹笑意。
……
兩人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