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為師離開你的這段日子可一直都念著你,想著你。”
簡錦才不相信他的鬼話,笑笑道:“那就多謝你這份好意了。”語氣到底是冷漠的。
似乎看不慣她這般冷漠書院,薛定雪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面上依舊笑著道:“徒兒先別急著撇清關係。”
他手上用了些力氣,簡錦一時脫不開,況且當著楚辜的面,她也不好大幅度掙脫,於是也就放棄了掙扎,朝他微微笑道:“你還有什麼話,不妨這會全都說了。”
薛定雪贊同地點了下頭:“這倒也是。”
話罷又詢問楚辜:“王爺,我有些體己話想和她說說,能不能單獨留給我們師徒二人一些空間?”
楚辜竟倒是也應了,讓他倆去了別的屋子聊聊。
屋內就就剩下師徒二人,薛定雪親自給簡錦沏了杯熱茶,又遞到她眼前,笑著道:“算起來,為師和你已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見過面了。”
簡錦這會頗為冷靜,也知曉他單獨和自己說話必然有他的理由,或許也是為了不想讓楚辜知道某些秘密。
她便將沏好的熱茶接了過來,卻只在手心捧玩,並不飲下,一面應和他的話:“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面,這些日子,薛先生在燕王府住的如何?”
薛定雪笑道:“為師過得很不錯。”
簡錦凝眉道:“我記得當日走時你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氣,本以為你會就此死在燕王府,可沒有想到薛先生福大命大,倒是撐過了這一劫。”
薛定雪卻忽然握住她的手,她欲要掙脫,但他愈發握緊了,聲音低低的,彷彿說著情人間的呢喃細語:“好徒兒,自從上次一別,你似乎對為師存有很大的偏見。”
簡錦冷靜道:“放手。”
薛定雪笑而挑眉:“為師若放了手,好徒兒為了避開為師,立馬走出這個屋子,這樣一來,徒兒就聽不到為師的一些肺腑之言了。”
簡錦斂眉道:“你放手,我不走就是了。”
薛定雪心思卻並未放在這個話題上面,而是依舊按著她的手,並且身軀朝她靠攏,一時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就被拉得非常近,幾乎面對面,呼吸噴著呼吸。
簡錦感受到獨屬於男人身上的氣息,一時心有餘悸,只覺自己身上並沒有這種氣息,怕是會露餡,想起之前和楚辜也有諸多親密的接近,依照他警惕謹慎的性子,也會發現一些端倪嗎?
沒有來得及深想,薛定雪就笑著道:“在為師面前,好徒兒還想著別人。”
簡錦下意識駁道:“我沒有想他。”
“她?”薛定雪笑著湊近,劍眉星目,一雙狐狸眼熠熠生光,“還是那個他呢?”
“都不是。”簡錦語氣淡淡的。
薛定雪朗聲一笑,卻是放手了,簡錦立馬縮回手,在手腕間緩緩揉捏放鬆,正聽他問道:“好徒兒,你知道為師為何讓跟你單獨說話麼?”
簡錦定定地看住他:“薛先生有話想跟我說,但是不方便在燕王殿下面前說。”
薛定雪笑道:“的確如此。”又問道,“現在多得是時間,好徒兒不妨猜猜為師想跟你說的是什麼話。”
簡錦說道:“薛先生既然有話告訴我,就不要賣關子,直說便是。”
薛定雪卻搖頭失笑:“這樣就沒了趣味。”
“薛先生這樣故作玄虛,只為博得自己一樂,更沒有趣味。”簡錦心裡仍是轉了幾個彎子,微微笑著道,“倒是我想先問一問薛先生,當日在野山上你肆意輕賤燕王,如今燕王卻能不計前嫌收留你在府中,前後不過幾個月,轉變如此迅速,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薛定雪摸了摸下巴:“隱情麼,自然是有的。”
他一筆含糊帶過,不曾往裡深入,簡錦悄然擰了眉心,卻見他忽然抬眼看了過來。
男人雙眸盈盈彎著,彷彿謔笑的弧度,又彷彿天生便是這弧度,似笑非笑怪是風流,但此時只有滿滿的得意與瞭然。
薛定雪一字字緩緩說道:“好徒兒不也藏著一個大大的隱情。”
他這話一說出來,簡錦後背立馬透出一層冷汗。
隱情麼?
他竟是知道了!
可是想想又不對,她素來小心翼翼,何曾漏出過破綻?
簡錦看著他,緩緩挑起眉頭,輕笑著,幾乎用一種戲謔開玩笑的口吻問道:“薛先生倒是再說說,我這裡埋著的是什麼隱情,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要是被他這話嚇得亂了陣腳,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