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警惕性的並未動一下。
跟老夫人兒媳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喬亦和絮兒起身告辭,邁出正堂門口時喬亦忍不住在心裡笑自己疑神疑鬼想多了。
可能是天氣越來越炎熱的原因,喬亦這幾日總有心慌且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尤其是剛剛攙扶著老夫人走了那麼遠的路,更是心慌的難受。她本以為在老夫人家正堂坐坐休息一下能微緩和一下,沒想到越坐越難受,此刻不光心慌氣短,竟開始頭暈眼花起來。
猝不及防之下眼前忽地一黑,她下意識的去扶了曉芙一把,曉芙也看出她的不對勁,連忙說:“姑娘,你怎麼了?”
喬亦強忍不適,搖搖頭,“沒事,我們快走吧!”
被曉芙攙扶著雙腿痠軟無力的走了沒幾步,喬亦的眼前越來越暗,頭越來越重,最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喬亦再次幽幽轉醒,大腦開始運轉時,她的心裡竟生出一種不敢睜開眼的恐慌,她的身體一直很好,可卻突然毫不徵兆的暈倒了,她怕暈倒後醒來時刻,就是她夢醒的時刻。
作者有話要說: 花花,花花,蠢鹿腆著老臉要花,要收藏了!~~~~~~(>_<)~~~~
☆、疑團
能逃避一時,卻不能逃避一世,她不可能永遠都閉著眼,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設後,喬亦緩緩地睜開了眼,天色已暗,月光的清輝透過雕花窗欞灑進屋內,四周一切都隱藏在朦朦朧朧中。
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環顧四周,床頭不遠處立著一座精緻的梳妝檯,床的正前方二米外豎著一扇織錦屏風,上面繡著栩栩如生的山水圖案,而她現在依舊坐在這張熟悉的紅木雕花大床上,高床軟枕,紅羅帳暖,這一切的一切提醒著她,她仍舊身在雲府的問竹苑。
她想大概是自己在老夫人家暈倒後被送了回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渾身痠痛,口渴難耐,她挪動雙腿,想下床去倒杯水,怎料,腿稍一挪動,下身竟撕裂般的疼痛。
這種疼痛令喬亦心下一驚,她立即低頭去檢視自己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雖因她睡過一覺變得皺皺巴巴,但穿戴還算完整,仍舊是她白天時穿的那套,她的髮髻已全部散開,大概是丫頭們怕她睡覺不舒服幫她散開的,毫無疑問,她現在也確實在問竹苑她的臥房內。
一切都沒有異樣,可為何她身體會出現如此情況?
她四肢痠痛,她只當是自己暈倒時摔的,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又是為何?喬亦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在現代她與男友雲珩相戀四年,他們分享過彼此所有最親密的第一次,那種甜蜜的疼痛,她今生都不會忘記。
在這裡,她這副身體的主人方喬亦雖已嫁做人婦,但她與雲珩並無夫妻之實,喬亦雖不確定這副身體是否仍是處子之身,但她卻也沒有懷疑過方喬亦的貞潔問題,畢竟這是個女人把清白貞潔看得比命都重要的時空。
此刻這種痛覺的出現令喬亦心驚肉跳般不安,她不敢去想象她昏迷後所發生的一切,她慌忙起身,顧不得身體的不適,也顧不得現在已是深夜,她只想找人問問她是怎麼回來的,是誰送她回來的,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起身下床,忍受著下身劇烈的不適感走到桌子邊,腿不小心碰到了凳子,沉寂的黑夜中發出一聲響亮刺耳的“晃盪”聲,喬亦嚇的渾身一顫,她對著門口喊了一聲“秋柔”,過了一會兒,她臥房門被推開,小丫頭秋柔走了進來。
秋柔邊點燈邊說:“少夫人,您醒了。”
“秋柔,我是怎麼回來的?我幾時回來的?誰送我回來的?我回來後發生了什麼事嗎?”喬亦聲音微顫,一口氣霹靂巴拉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或許是剛被喊醒秋柔意識還模糊,她沒注意喬亦聲音裡的顫抖,或許是因為光線昏暗,她沒看到喬亦蒼白的臉色驚恐不安的眼神,她仍舊慢條斯理地做著手下的事,她條不紊地答:“您是下午酉時剛過回來的,是曉芙姑娘和鈞平大哥一塊送您回來的,說是您在外面暈倒了,回來後您一直在睡,您現在餓嗎?”說著倒了一杯水遞到喬亦手裡。
喬亦端著水杯,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杯子裡的水灑出來一大半,她似是沒有察覺只是神色怔怔目光呆滯的盯著某處,沉思片刻,然後朝秋柔擺擺手,“不餓,你去休息吧,我這裡沒事了。”
秋柔說的這個時間對,說明她暈倒後是立即被送回了雲府;絮兒和劉鈞平一塊送她回來的,劉鈞平為什麼恰巧出現先不用考慮,但如果是劉鈞平送她回來的話,她肯定是安全的。這一切都沒問題,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