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路。可高峻就不一樣了,雲珩亮出了底牌,知道太多人的人總是在世上活不長的,如果不能收為己用,如果不能成為盟友,那麼雖然遺憾但也只能提早送他葉落歸根了。雲珩其實不太喜歡這種方式,他更喜歡征服,喜歡把刀留在最適合落下的時候,像現在這樣皆大歡喜難道不更是一種雙贏嗎?
上次喬亦沒給他回信,他就知道自家夫人心有怨念了,可高峻這人太頑固,最心焦的時候他曾一度他恨不得立即解決了高峻再令行其他路,但最後他還是冷靜了一下來。高峻這邊一鬆口,雲珩便留下應明處理後續的事,他則快馬加鞭往回趕,但就算沿途歇馬不歇人,抄近路,從大祁國都廬陽到大沅皇城靖安,也需要十三天的時間。
雲珩用了十天的時間趕回了靖安,他回來時正值萬家熄滅燭火時,恨不得立即出現在她面前,但卻不想讓她見到因連日趕路而出現在他身上的疲憊與狼狽。他一進雲府沒讓人驚動喬亦,而是先回洗過澡換過衣服,整理過儀容後才回的問竹苑。
兩人二十五天未見,以前雲珩只知道她對自己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人,但具體深到何種程度他不太確定,其實去廬陽也不一定非要他去的,而他之所以選擇親自過去,就是想給自己一個獨立冷靜的空間,可分開這段日子令雲珩清楚的意識到,這個女人已頑固的在他心中佔據了不可撼動的地位,未來的日子不管用什麼方法,他一定要令她牢牢的固守在自己身邊。
第二天睡夢中的喬亦是被夢境難受醒的,她做夢夢到自己被四面牆緊緊的擠在中間動彈不得,那感覺比做夢跑不動還要痛苦。
她猛地一下睜開眼,屋子裡光線昏暗,枕邊雲珩側著身子面對著她,閉著雙目呼吸清淺有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