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其他兩人倒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等了片刻,見他兩人只笑不說話,雲珩又說:“沒想法?那你們笑夠後我們說正事。”
“怎麼沒有!既然這麼特殊,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喝一杯慶祝一下。”梁呈勳笑容面前地說,眼神裡地打趣意味明顯。
“可以,去半閒居,順便讓喬亦與賀潼一同過去。”雲珩神色自若,嗓音平和清爽地答。
“什麼?”梁呈勳不敢置信地慘叫。
雲珩語氣慵懶夾帶著諷刺道:“怎麼?不行?既然要慶祝,怎麼可以少了當事人之一!”
一側觀戰的賀東舟此刻已捂著肚子笑趴在桌子上,他強止住笑聲,“好了,睿王,論一本正經的刷無賴你現在還不是子昂的對手,且練幾年再說吧!”
梁呈勳撇了撇嘴,神色嚴肅地說:“東舟,我們不跟這位寵妻狂魔說話,都快不認識他了,他還是子昂嗎?”
雲珩搖搖頭,一臉憐憫地望著兩人,“寵妻的同時自己也是可以感受到相同的幸福,算了,你們這種光棍是不會明白的,想笑繼續笑。”說著站起身,“好了,既然不想跟我說話,我回府陪夫人了。”
“好了,都別鬧了。”賀東舟收斂笑意,正兒八經地說。
雲珩淡然一笑,氣定神閒地坐下抿了一口茶後,開口道:“後日大祁使團就到了,都安排好了嗎?”
梁呈勳斂起笑容,正色道:“路已經都鋪好,接下來的事就看五哥的了。”
“愉兒那邊。。。。。。。”賀東舟欲言又止的樣子。
“姐姐那邊她自己會明白的,路是她選的,她知道該怎麼做。”雲珩答。
“說點開心的,我聽說這幾天老八那邊很熱鬧啊!”梁呈勳一副幸災樂的樣子。
“以後還會更熱鬧的。”賀東舟說:“我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都在想什麼,明爭暗鬥有意思?”
梁呈勳嘆了一口氣,“按我的性格來說最不願意捲起這種事裡,可這不是沒辦法嗎?不吃人就只能等著被吃的份。”
雲珩看了看兩人沒說話。
關於衛國公府發生的事雲珩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方面男人之間的爭鬥他不贊成把女人牽扯進來,另一方面不管男女只要出生在這樣的家族,既享受了家族帶來的尊貴身份與富貴便也要為這身份做出相應的犧牲。
李心兒推喬亦落水那事他不會就此放過,他會讓她得到相對應的教訓,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李良沒把女兒教育好他也理當得到將對應的教訓,但他不會用那種手段對付一個姑娘。
當今朝中李良勢力越來越大,必須想辦法制造一個局,制衡一下相互的勢力,於是便有了衛國公府的事。
現在明面上看似衛國公,李良,晉王上了一條船,實則這條船內部正進行著一場明和暗鬥的戰爭,而送他們上船的人正坐岸看好戲。
過了一會兒梁呈勳問:“那些女子的家人都處理好了嗎?”
賀東舟答:“安排好了,已分散到大沅各地,給她們的銀兩足夠她們下半輩子吃喝不愁。”
當初賣處案之所以被揭露,是因為靖安城一時間失蹤了許多年輕女子,女子家人到官府報案鬧事,後來事情越來越嚴重,引起了皇上的注意,負責調查的相關官員不敢再打馬虎眼,也沒人敢再從中作梗,加上線索一條一條十分明顯,負責調查的官員也不管為什麼線索這麼明顯易查,他們只要破案交差就行,於是案子很順利的按照預想中那樣圓滿解決。
事實上並沒有受害的失蹤女子,報案人家裡確實有相應年齡的閨女,但她們是自願被藏匿起來做受害人的,事情圓滿解決後,他們每家人收到相應的酬勞,然後安安全全的被藏到一個適宜生活的地方隱姓埋名過下半輩子。
喬亦這廂,上午雲老夫人喊了三人過去敘話,臨近中午時從松鶴堂出來,三人約好待會到半閒居吃午飯,這會兒各自回住處換衣服。
賀潼這兩次來雲府都是住在喬亦的問竹苑,兩人回去各自換了身瀟灑帥氣的男裝後去了雲恬住處,雲恬乍一見二人裝扮嚇了一跳,“三嫂,表姐,你們穿成這樣做什麼?”雲恬與賀潼同歲,賀潼仗著早出生幾個月成了姐姐。
賀潼故作瀟灑的原地走了幾步,“好看吧?”
“好看!像是哪家嬌俏的公子哥。”雲恬笑答。
聽雲恬這麼一誇讚賀潼很是洋洋得意,她打量了一下雲恬身上的雲紋煙羅衫,百花曳地裙後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你這身衣裳漂亮是漂亮,但不太合適今日我們出門啊!這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