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學不好,我明天多練一會兒,熟練了就好了。”
巽奴搖搖頭,“我沒教過別人,可能是我不會教導……你的手,是不是被我早上捏疼了?”
唐梨這才明白他是在意什麼,忍不住笑起來,“不是,你教的很好,是我不習慣。學什麼都要吃苦的,我剛開始學廚藝刀工,也切到過很多次手。”
巽奴還是握著她的手,拇指輕輕按著她泛紅的關節,眉頭微微皺起。他現在明白,什麼叫捨不得了。
本來浸了冷水的手,被巽奴握著沒一會兒,就暖和起來,一雙手都泛著微紅。
前面店鋪傳來吆喝,唐梨這才收回手,端著托盤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她匆匆回來,拉住巽奴,看看廚房門口尤在晃盪的布簾,有些急促的低聲說:“巽奴,店裡來了個客人,我覺得他不太對勁。”
巽奴:“怎麼?”
他的平靜安撫了唐梨。唐梨冷靜下來解釋道:“他一進來就坐在角落裡,戴著斗笠好像在躲什麼,我看他伸手掏錢的時候露出中衣袖子,上面有新鮮的血跡,指縫裡好像是沒洗乾淨的血汙,鞋子上也有幾點血跡。最重要的是,我前兩日在府衙門前看到了一個通緝畫像,上面那個屠滅了十幾戶人家的流亡惡徒和他有些像,不過我只在他撩起斗笠的時候看了兩眼,不能確定。”
巽奴按了按她的肩,語氣不變:“嗯,我知道了,我去看,你就在這裡。”
斗笠男人叫了一壺酒兩碟小菜,在角落裡坐了一會兒,然後在天快黑時匆匆離去了。
“怎麼樣,他走了?”唐梨掀開簾子走出來。
這會兒店裡已經沒有客人了,巽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見開始飄起細雨,抬手將門板豎起,這個時間,店也該關門了。
“確實是個殺人慣犯,我雖不認識他,但能嗅到他身上有極重的血腥氣,想必前不久還殺了不少人。”巽奴簡單說了兩句,沒有細說的意思。
人都走了,唐梨也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