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這有什麼?他們有專門的藥,能緩解疼痛,還能讓人亢奮,不那麼拘謹。”
嚴清怡瞪大雙眼,“你怎麼知道?”
七爺望著她笑,“我去打聽過,掌印太監還送我一本圖冊,等夜裡咱們一起瞧。”
說什麼願意容她一輩子?
分明他老早就打算吃掉她了。
嚴清怡氣惱不已,可看著面前的俊臉又存不住氣。
她記得他是怎樣一點點開啟她的身體,又是怎樣安撫她服侍她,耐心且溫柔,甚至還有些……低聲下氣。
她不知道別人的洞房花燭是怎樣的,卻是明白清貴如他,肯願意顧及她的感受,顧及她的身體。
定然是如他所說,非常喜歡她的。
想到此,嚴清怡眼眸裡就蘊了瑩瑩水意,低聲道:“七爺可不能再弄痛我。”
聲音嬌且軟,媚意十足,又帶著些許頤指氣使。
話出口,她自己都大吃一驚。
再世為人,她幾乎不曾把自己當過孩童,也從不曾對人撒過嬌,何況還是用這樣的語氣。
可適才,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七爺答應得爽快,“嗯,這次不著急,慢慢來。”
嚴清怡赧然,伸手捂住七爺的嘴。
正膩歪著,就聽辛姑姑隔著門簾道:“王爺,東西已經備好了,馬車停在東角門。”
這是在變相提醒他們該出發了。
嚴清怡臉色一紅,推開緊箍在自己腰間的手,到妝臺前整整鬢髮,又抻了抻身上羅裙。
裙子是紗的,經過這番揉搓,早壓上褶子了,根本抻不平。
幸好錦繡閣給她做了好幾條深深淺淺的紅裙子,嚴清怡隨意換上一條,心虛地跟在七爺後頭出了門。
只覺得臉上熱辣辣的。
這兩人吃過早飯就回到內室,磨蹭了兩刻多鐘才出來,而且還換過裙子。
也不知看在別人眼裡會怎麼想?
直到走出二門,嚴清怡臉上的紅色與侷促才漸漸散去。
七爺瞧在眼裡,無奈地嘆口氣,攜了她的手,低聲道:“媛媛,這是咱們的家,不用那麼隱忍。且別說是換條裙子,就是重新洗漱沐浴,就是別人知道在屋裡敦倫又如何?若有敢傳閒話的直接打出去……你既嫁給我,就是我楚瑭的女人,就是捅破天自由我給你頂著。”
嚴清怡想一想,笑道:“好!”
到了黃米衚衕,魏夫人跟錢氏果然已經到了。何若薰跟張千妤也在,魏欣卻出人意外地沒有來。
錢氏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成親那天阿欣回去就喊累,我還以為她撒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