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只有一部分人會這樣,另一部分自我意識旺盛的,還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你看現在幾個受歡迎的選手,他們的支持者加起來也就三百左右吧?”
時季鴻點點頭,又說:“以後別的比賽都做起來了,可能就更多了。”
“那不一定,很可能只是這些人移情別戀,又去擁護別人了。”見慣脫粉的邱雁君笑道,“對了,神皇同意了我做舞臺劇的策劃案,第一批演員會從才藝大賽的優勝者中選,所以我們接下來這兩年有的忙了。”
問答大賽十二月五日決賽,當日會公佈次年三月將舉行圍棋錦標賽、五到七月將舉行才藝大賽的訊息,到十月第二屆問答大賽還將如期舉行,邱雁君要在參與這些活動的基礎上,搞出講述神皇率領三聖打敗魔人入侵的輝煌史詩舞臺劇,再加上《仙界旬報》的日常工作,已經不是一個忙字就可以形容。
但時季鴻知道她樂在其中,並且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轉眼之間就把她的一切設想都實現。
邱雁君不怕忙,只要事情順利,她就幹勁兒十足,所以一年兩年在她這裡,也是轉瞬就過去了。
舞臺劇《驅魔·終極之戰》經過兩年的精心籌備,首演大獲成功,邱雁君和所有演職人員在碧水宮中正搞慶功宴,一篇實名稿件突然送到了她手上。
她當時沒當回事,隨手收了起來,回去琅嬛界時,已經有點醉了,更把這事忘到腦後。第二日是《旬報》出刊日,文章和版式已經提前審訂好了,自然也沒透過邱雁君就直接印發,直到她拿到新鮮出爐的報紙,才恍惚想起,她好像收到一份投稿。
這會兒她才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因為投稿渠道他們早就改了,神皇在碧水宮和紫微宮之間,安排了一處小巧庭院給旬報社,孟月帶著幾個編輯就駐紮在那裡,接受投稿和信件的地址早就改成那個地方了呀!
邱雁君取出那份投稿,開啟看了一遍,前面還有點想笑,到後面就不知不覺斂了笑意,蹙起眉頭。
“怎麼了?”時季鴻進來看見她這樣,就問。
他剛剛回了一趟淡竹書屋,這些日子忙,沒怎麼顧得上仙笈界,今早起來後,時季鴻就先回淡竹書屋,在湖邊呆了一陣。
“收到一封批評稿件,”邱雁君把投稿遞給時季鴻,“這個奧華仙君膽子不小,批評我們‘泛娛樂化’、鼓勵大家玩物喪志,罵我諂媚、歌功頌德,我都能理解。他後面直接把炮開向神皇和三聖,說神皇不思進取,和三聖他們四人把持仙界大權,不分給後飛昇的仙君——嘖嘖,雖然這句是實話,但是他就不怕這幾位‘把持大權’的報復他嗎?”
“奧華仙君?沒聽過呢。”時季鴻一邊看一邊說,“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鬱郁不得志的酸味。”
“我沒覺得酸,尖酸勁倒是十足。”邱雁君叫青龍,“你聽說過奧華仙君嗎?”
“奧華?”青龍蹲在視窗想了想,“啊!南邊兒有個最偏僻的山洞,叫做燃心齋,主人貌似就叫奧華。我上次想去瞧瞧,玄鳥不讓我去,說那位仙君性情古怪,洞府不許旁的生靈接近,他就自己住在裡面苦讀苦修。”
正說著,碧水神女突然傳音叫她去,邱雁君就和時季鴻拿著投稿,進空間透過那幅畫去了碧水宮。
“你昨日收了一份奧華仙君的投稿麼?”碧水神女一見他們就問。
邱雁君苦笑道:“神女知道了?”她說著把稿件呈上。
“我倒是不想知道。這個愣頭青方才拿著新一期旬報找上門,問我們為什麼堵塞言路,不登他的投稿,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問綺風,說是給你了。”
碧水神女解釋完了才看稿件,然後一邊看一邊罵,“放屁!誰稀罕把持什麼大權?天降功德是我說得算還是他能說得算?我們倒是想退位讓賢,真退了讓給他們這些自命不凡、一點功德都沒建的棒槌,魔王轉頭就帶著萬千魔人殺過來,到時候血流成河就好玩了是吧?”
邱雁君看神女真生氣了,就縮在一邊沒說話。
“真是看我現在脾氣好了,就他這麼個玩意兒,以為自己嘴皮子利落、會講一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就大放厥詞的,放在以前,我早一手指碾死了,看他還放不放這些屁!”
神女餘怒未消,又罵了半天,時季鴻好不容易找了空兒插嘴道:“聽神女這樣說,我倒覺得真不妨亮亮本事給他們看——下一期旬報把這篇文章就登在頭版,然後三聖裡隨便出個人、開個擂臺,想上進的,就讓他們來試試好了。”
邱雁君眼睛一亮:“說得對!就叫聖君去好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