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異能灼燒下,飛快地燒成灰。
莫卿卿踩著那正飛快地化成灰的樹枝碎塊,揪住它的一根骨刺用力地一拔,生生地把這根長在額頭上的骨刺給它拔了下來。
原本剛停頓下來的遁地獸,那十幾張嘴,幾乎同時朝著莫卿卿咬過去。
莫卿卿迎著那朝她咬過來的大嘴就飛奔過去,將手裡的獸角對著其中一根連線大嘴的那覆著鱗的喉管扎去,將獸角紮在它的吼管中,讓自己的雙手有了著力點,然後隨著它吃痛的扭曲揮舞,身子也被甩了起來,她在甩動中抬起腿用力地朝著周圍這些咬來的大嘴踹去。這些大嘴太多,又前仆後繼地咬過來,莫卿卿都不用去管它們怎麼咬的,胡踹亂踢。堅固的異能盔甲,強大的撞擊力量,踹得這些大嘴不斷地飛出鱗片、牙齒和鮮血。
遁地獸吃痛,一個吞嚥就把那些吐出來的嘴巴往回吞。
莫卿卿見狀,抽出獸角,順著它往回縮的喉管往下去,她手裡的獸角瘋狂地扎向它的咽喉,痛得它剛吸到一半,又大張著嘴把莫卿卿往外吐。
莫卿卿分開腿,卡在它的喉嚨處,拼命地扎它的脖子,又掄起拳頭去砸那些喉管,砸得喉管上那光滑帶著粘液的鮮片四散飛濺,打得稀爛。
藍色的異能液混著汩汩鮮血往外冒。
狩獵隊員只看到那異獸突然地朝飛奔的莫卿卿發起攻擊,然後就扭命地扭頭甩了起來,甩著甩著,掉出來一個直徑兩米多的小嘴巴。那嘴巴上還連著截長長的喉管。
沒兩分鐘,又在那遁地獸的劇烈甩頭動作中,飛出一根帶著喉管的嘴。
莫卿卿一口氣把它的喉管全部打斷,嘴巴全拆了,再一把抽出獸角,腳尖用力地在它受傷的咽喉上一踏,縱身躍起,從它的嘴裡跳了出來。
遁地獸就跟被拔了舌頭似的,大張著血盆大口,嘴巴里只剩下十幾根被異能覆蓋的斷根,它痛苦地甩著頭,扭轉著身子,開始飛快地往下鑽。
莫名的,竟讓人覺得它有些委屈。
莫卿卿大喊:“哎,你說你都來了,走什麼呀,快留下。”她大喊聲中,朝那遁地獸追去。
遁地獸毫無預兆地忽然一記甩追,朝著向它追來的莫卿卿砸了下去。
莫卿卿對於異獸殺回馬槍這招最熟悉不過,身子一縮,就近找了個被這遁地獸的嘴巴撞出來的洞鑽了下去,在地下鑽行三十多米後,突然從遁地獸屁股下面的洞鑽出去,跳起來就把手裡的獸角扎進了那被鱗片覆蓋著的凸起中。
那鱗片是軟鱗,在她的爆擊之下,直接就被戳碎了。
莫卿卿扎進去才發現,扎錯了。
那軟鱗之下的凸起不是拉粑粑的地方,好像是生孩子的地方,這頭異獸還是公的。
那異獸痛得躥起來十幾米高。
莫卿卿的手裡還握著獸角。隨著它的躥起,獸角又被拔了出來。
莫卿卿看著都覺得它好疼。她大叫聲:“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變成太監的。”轉身就跑。
那異獸落回地上,那被傷口堵住的嘴發出嗚嗚的類似於咆哮的聲音,扭頭瘋狂地跟在莫卿卿的身後追。
莫卿卿跑得飛快,一躍幾十米高,輕鬆地跳上那被撞倒的參天古樹,踩著參天古樹又開始繞圈。
那異獸追到參天古樹旁,一頭把古樹給撞飛出去,沿著古樹拼命地朝著莫卿卿追去。
它追著追著,莫卿卿又鑽地下去了。
異獸的尾巴一夾,蓋住受傷的地方,鋒利地爪子瘋狂地掏著身旁的地洞。
圍觀的二百多名男同胞也覺得兩股戰戰,兩腿間生涼。
吳悶悶端起槍想幫忙去騷擾它。
她旁邊的物資官一把按住槍,說:“老大,別,雄性的尊嚴受傷,惹不起的。讓戰神去。”
莫卿卿聽見異獸刨洞的聲響,又從地下鑽出去很遠才鑽出地面,那頭異獸刨地的動作沒停,身子飛快地往地下沉去。
要跑!
莫卿卿喊:“悶悶,開槍。”
吳悶悶端起槍就又聽到莫卿卿喊:“打它屁股。”
她則飛奔著朝著要逃走的遁地獸追去。
她看它那嘴的造型就知道,它遁地是靠那些掘土,如今斷了它的嘴,它想掘土逃走,只能靠腿掘土,這速度絕對慢得烏龜似的。
忽然,一個念頭飛快地從莫卿卿的腦海中劃過。
用這速度逃命,絕對逃不了,會被殺的。異獸又不傻!
心念意動間,她的渾身一寒,想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