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正坐在陸銘身邊,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聽見田園園說話,兩個人都抬頭看過來。
陸銘眼睛一閃,微微垂了眸,微醺的臉有些潮紅。
趙玉成則腳步虛浮地走了過來,一把拉住田園園的手,眼睛晶亮,說:“過來,給老首長還有顧團長敬個酒。嗯,還有顧原、陸銘,都不錯。”
田園園便知道趙玉成喝得不少,有些心疼地小聲說:“你少喝點兒啊。”
顧原喝高了,眼睛都微微有些迷離,看著趙玉成拉著田園園過來,自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舉著酒杯,結結巴巴地說:“園園,田園園你手藝不錯。來來來,我敬你一杯,下回我還來哈!”
田園園“噗嗤”笑了,“顧書記,你這是可是第一次誇我的手藝呢。我先敬你一杯?”
陸銘抬眼看了趙玉成一眼,趙玉成握握田園園的手,“別管顧原,先來敬老將軍,讓他等會兒。”
☆、1111 酸不酸
1111 酸不酸
顧原哼哼唧唧地不依,“趙玉成,你這小子,看不起我?我跟園園喝,你幹嘛把她拉走?算是你媳婦,也不必看得這麼緊。 ”
陸銘抬腳給顧原膝窩裡一下。
顧原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到了椅子,怒:“誰踢我?”
陸銘不理他,眼睛看著田園園。
陸老將軍見田園園跟趙玉成過來了,接過酒杯,看著兩人,點點頭,“嗯,你倆的這個酒得喝。今兒的菜不錯,丫頭能幹。”
說完,接過來,一仰脖子一口氣幹了!
大家轟然叫好。
也有人在心裡嘀嘀咕咕地抱怨:偏心。
田園園說了幾句祝福的吉祥話,丁營長給兩人倒滿了酒,倆人又給顧鑑敬酒。
顧鑑作為央保衛團的副團長,不領幾個人,但是二十七八歲,已經是少將軍銜、副軍級職位。
在這屋裡,只有仨人軍銜他高。是陸老將軍、關軍長跟政委。
但是說到職責,沒人他責任重大,緊貼國家元首。
所以,即便是關軍長一個正軍職,見了顧鑑也得禮遇三分,更何況他是老首長的親外孫。
趙玉成,副團,不過個是校,跟顧鑑差著三級呢
趙玉成站在顧鑑身邊,眼睛掃過他的肩章,心裡有微微的嫉妒。
人家會投胎,奈何!
顧鑑看著並肩而立的兩人,男的英俊、女的嬌俏,端得一對璧人。
眼風掃過一臉失落的斜對面的陸銘,顧鑑心裡暗歎了一聲,接過倆人的酒,也一口氣幹了。
剩下的人好辦了,大部分都是喝過的,也沒有誰會為難田園園一個弟妹或者說晚輩,很快轉了三桌。
最後是陸銘跟顧原。
陸銘先站了起來,笑吟吟地接過田園園遞過來的酒杯,手指無意間的碰觸,差一點兒讓陸銘撒了酒。
趙玉成眼睛看著陸銘,似笑非笑,陸銘也不以為意,舉起杯子對著兩人說了句:“新年快樂。”便一口氣幹了。
田園園真誠地說了句:“謝謝。”
便轉臉看向顧原。
丁營長倒了滿滿一杯酒,田園園端起來時撒了一些。
顧原不樂意了,“哼,田園園,你是偏心,給我為什麼是半杯酒?不行!”
田園園笑了,“好好好,添酒是添福,來,我給你加滿。你可得一口氣喝了,不能墮了我們望城父母官的威風哈!”
連哄帶勸加拍,顧原得意洋洋地端起酒杯,一口氣幹了,喝得太猛,嗆得咳嗽了起來。
陸銘皺眉,“出息!”抬手給他拍後背。
顧原一個腿軟,差一點兒跌倒,怒:“你倒是輕點兒啊!拍被子呢!”
惹得幾個人都笑。
田園園忙拍了幾下,“好了,好了,這麼給顧三公子怕,對吧?”
趙玉成一把拉住田園園的手,“你往哪拍呢?我的背在這裡!”
顧原拍著桌子“哈哈哈”地大笑起來,“趙玉成啊趙玉成,你這個妒夫!”
田園園笑嘻嘻地推著趙玉成往陸老將軍那裡走,“走走走,我們別理這個小孩兒。”
趙玉成這才高興了,握著田園園的手當真去了陸老將軍那裡。
陸銘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低頭喝湯。
“酸不酸?”顧原突然伸頭問。
☆、1112 鬥嘴、逗趣
1112 鬥嘴、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