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到了,若是我被關了禁閉,陸老將軍肯定問起。這事兒被他知道了,咱們都沒有好日子過。不如午派人瞭解情況,下午解決事情,您看怎麼樣?”
關軍長危險地眯起了眼,“趙玉成,你他媽在威脅我?”
趙玉成一愣,“關軍長,這是從何說起?我只是從眼前的實際情況出發,為大家多考慮了一層,怎麼會是威脅你?”
威脅軍長?這罪名也太大了些,別說趙玉成不敢,副軍長也不敢威脅軍長。
部隊裡講究的是服從,更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地方。
所以,聽關軍長這麼一說,團長跟政委也嚇了一跳,忙說:“軍長,趙玉成說得對。陸老將軍”
關軍長黑著臉,怒吼,“別給我提他!現在是我們軍區的事兒,我有權做決定該怎麼做,還要你們教我?”
“陸老將軍是我的首長,我給他當勤務兵的時候,你們都他媽的還沒投胎呢,還敢在我面前指指點點?”
“趙玉成,今天先放過你,下午送走了陸老將軍,你給我等著!”說著,猛地轉頭看向一邊的豆子,關軍長怒吼道:“兔崽子,不滾去禁閉室,杵在這裡等挨削呢?!”
豆子眼含熱淚,“啪”地敬了個軍禮,深深地看了一眼趙玉成,轉身跑走了,門也忘了關。
關軍長怒氣衝衝地看著別豆子弄得亂晃的門,氣得又罵:“冒冒失失,是他媽欠揍!”
轉臉看三人都站著軍姿呢,關軍長皺起眉頭,不耐煩地擺手,“都給我滾!”
三人陸續出了房門,趙玉成走在最後,越想越生氣,轉身又回了關軍長辦公室。
“關軍長,事情出了,我們要的是真相,不是生氣。要是生氣有用,還要調查研究做什麼?豆子的事兒,純屬誤會。蹲禁閉可以,我下午要去三堂會審,請您答應!”
關軍長剛坐下要喝水,一看趙玉成返回,心裡不喜,又聽他提出這要求,更是氣得臉色紫漲,“三堂會審?你還嫌不夠丟人?等陸老將軍走了再說!”
趙玉成謝過關軍長,敬禮後退出辦公室。
聽著身後“砰”地一聲,茶杯摔在地板的聲音,看著前邊團長跟政委擔憂的眼神兒,趙玉成薄唇緊抿,大踏步走了過去。
看看時間,趙玉成轉身回了家。
路想著關軍長的態度還有那些話,心裡有些沉重。看來,自己跟陸老將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