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娘死了,孩子咋辦?你沒聽說沒孃的孩子是根草?”
“”
鄭鳳在門後如五雷轟頂,高大的身子一個趔趄,差一點撞到門。
什麼?她們在說什麼?聽話音兒,是王慧露著**跑去勾引趙玉成了?!還被眾人給發現了?
猛地想到,下午在辦公樓裡見到趙玉成,趙玉成好像一臉氣憤、看也不看自己的樣子,難道事情是真的?
怎麼辦?!
楞了一會兒,鄭鳳一腳把門給踹,穿好衣服,“通通通”地下樓跑去辦公樓了。
趙玉成卻已經下班走了。
豆子說:“團長去市裡了,說晚不回來住。你要是有急事兒,打東洲賓館的電話。”
鄭鳳打發豆子出去,拿起電話給東洲賓館打。對方卻說沒有這個客人。
想想時間,鄭鳳明白了,趙玉成這是還沒有到呢。
鄭鳳坐下來,掏出煙,兩手哆嗦著半天才點著。
看著嫋嫋升起的青煙,鄭鳳微微眯起了眼。
☆、0835 錐心之痛
0835 錐心之痛
看外面天已經黑透了,看看時間,已經8點多快9點了。估摸著趙玉成跟田園園也該回賓館了,鄭鳳又打了過去。
趙玉成聽服務員說有部隊的電話,安慰了田園園兩句,過去前臺接過了電話。
“趙團長,我是鄭鳳。”
趙玉成握著聽筒的手一頓,果然是他。
鄭鳳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是趙玉成知道,此刻鄭鳳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趙玉成也穩住了聲音,淡淡地說:“嗯,說吧,什麼事兒?”
鄭鳳低聲咳了一下,好像在平復情緒,頓了三秒鐘,才開口,“趙團長,我問幾個問題,你只管回答是或者不是行。”
趙玉成知道,必定是下午的事兒鄭鳳聽說了。要不,不可能這麼巴巴地找到賓館來,當即痛快地說:“好。你問。”
鄭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趙團長,下午王慧去找你了?”
“是。”趙玉成挑眉。
鄭鳳這男人,雖然不是很有能力,但是還是很乾脆的。問起事情來,也是一針見血。
當然了,趙玉成的回答也不拖泥帶水。再說了,事情是這樣,自己也沒有必要為王慧遮掩什麼。
何況,那個女人也該吃點兒苦頭。要不,一點兒不吸取教訓。以後萬一再搞么蛾子,讓田園園知道了,事情糟糕了。
“趙團長,王慧是我老婆,她得罪了你,我一力承當。不過,當時是什麼情況,我想跟你問清楚。”鄭鳳的聲音突然有些艱難,“她穿得很暴露?”
“是。”
“她勾引你了?”
“是。”
“你拒絕她了?沒動她?”
“是。”
“把王慧扔到了走廊裡?”
“是。”
“好兄弟,幹得好。”
“嗯。”
說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同時掛了電話。
接完電話回到房間,田園園詫異,“什麼事兒?突然又是住賓館又是深夜來電的?”
“沒事兒,是不想讓你來回跑了。這麼冷的天,想想你等車那麼長時間,我心疼。”
“呦呦呦,我看看嘴巴是不是抹了蜜,這麼甜?”
“嚐嚐才知道!”
“唔”
不說趙玉成跟田園園柔情蜜意地愛愛,且說鄭鳳。
結束通話電話,又狠狠地抽了一根兒煙,才大踏步地回了家。
樓下有幾個家屬正帶著孩子在玩兒,路燈下寒風吹過,不抵鄭鳳心裡的冷。
家屬們看著自己的眼神兒,依然跟下午一樣,有的是同情的、有的是鄙夷的、有的是幸災樂禍的。
鄭鳳如芒刺在背,沒跟眾人答話,大踏步地了樓。
拍拍自己發燒的臉,不聽身後女人們竊竊私語的議論,甚至第一次痛恨起自己超好的聽力,要不,隔了那麼遠,不會聽見“綠帽子”這樣錐心的詞兒!
家裡亮著燈,門虛掩著。屋裡傳來大龍的嘀嘀咕咕背書的聲音,門縫裡甚至飄出來飯菜的香味兒,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
鄭鳳聽見王慧溫柔地問:“大龍,你餓不餓,要是餓先吃。”說著說著,突然變得惡狠狠地:“誰知道你爸這個死鬼死哪兒去了,別等他!一輩子別回來才好!”
☆、0836 鄭鳳奇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