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書櫃
趙玉成也很滿意,“果然聽你的沒錯。這一看像個家了,不錯、不錯!”
院子裡的人只看到趙玉成家門口午來車送家電、下午來車送傢俱,都羨慕不已。
更有好事兒的,過來看熱鬧。說是過來幫忙、賀喜,其實是過來打探的。
春柳是個小保姆,工作並不是很重,也有時間過來看熱鬧。
見趙玉成家東西高檔、用料考究,心裡當然十分嫉妒,悄悄跟旁邊的小保姆嘀咕,“聽說趙團長的家屬以前是個做飯的,你們說她家咋恁有錢。”
“我看她家裡收拾得關軍長家還漂亮呢,你們沒看見午送來的東西,電視機、洗衣機啥的,都關軍長家的還大。”
立即有一個小保姆接過話來,“我也看見了。下午送來的傢俱也好,你們沒看見,好幾個戰士都抬不動一個大衣櫃,都是很沉的松木做的,那個送貨的說的。”
另一個小保姆立即點頭,“是的是的,我都聞見了,櫃子開啟的時候,一股子松木味兒。我家門口種著一顆老松木,我一聞知道真是松木做的。”
幾個人一起砸舌,“一下子買了一屋子,得多少錢啊!咱們這一輩子也別想,看看人家過的,嘖嘖嘖”
春柳看著在院裡忙忙碌碌的田園園,撇撇嘴,“有什麼呀?男人是個副團,在咱們這院裡是個末個郎、最低的,有什麼稀罕的!也是你們幾個,見過天沒有!切!”
說著,轉身一甩手走了。
其他幾個小保姆忙跟著也議論著走了。這院子裡都是當官兒的,端看誰家的官兒大。小保姆們也漸漸形成了規矩,哪個主家官兒大,哪個小保姆說話管用,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巴著她。
關軍長是這院裡的一把手、最高職,當然了,春柳是這群小保姆的頭兒。
更何況,被苗家委以重任、天天穿省電視臺記者苗苗的時髦舊衣服,春柳早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地春柳了。
春柳回到家,關軍長一家人街都沒有回來。今天不是星期天嘛,春柳本來也想跟著出去的,但是車子坐不下了,春柳手裡也沒有幾個錢兒,所以,乾脆沒有去。
此時,看了一天田園園家的風光,春柳有些不舒服了。
狠狠地撥通了苗家的電話,張素芝果然在呢,“春柳?有什麼事兒嗎?”
春柳忙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笑著說:“張主任,我這裡有事兒給你彙報,是田園園跟趙玉成家的事兒。”
張素芝立即坐在了沙發,“你說吧,乖孩子。”
春柳心裡暖烘烘的,又有些得意,“張主任,趙玉成前幾天不是提了副團了嗎?這幾天張羅著往我們院裡搬家呢。”
“哦?”張素芝立即緊緊地捏住了電話線,“真的?他們現在跟你們一個院兒住了?”
☆、0849 要下手
0849 要下手
“嗯嗯。 今天開始搬東西了,是不知道人什麼時候搬過來。我想著,也該快了。聽見他們在院子裡說請客呢。”
“好好好,你多盯著他們,有啥了及時給我說。”張素芝誇了春柳幾句,又問:“關軍長近期有沒有說過趙玉成什麼?隻言片語的也行。”
春柳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哦,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是前一段,他提了副團沒多久,有一天首長回來,很生氣地說趙玉成又捅婁子了。而且,那天一大早,我們首長是被趙玉成的勤務兵給請走的,很晚才回家。”
張素芝激動地渾身緊繃,“捅婁子了?趙玉成又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了?我可真是服氣了,我這邊都還沒有出手呢,他那邊自己狀況不斷。哈哈哈,可真是兩口子,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春柳想了半天,說,“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兒,後來沒有聽見我們首長再提了。是後院樓,也沒有聽見誰說啥。”
張素芝很確定地說:“肯定有事兒!要不,在關軍長這人眼裡,什麼能算捅婁子?只怕事兒還不小。你再好好打聽打聽,我這邊不好直接問你家首長,要不,太明顯了。”
春柳忙點頭,“好的。張主任,那我掛了。”
“哦,對了,春柳啊,我們家苗苗從京城回來了,又買了不少京城流行的衣服。你下個星期回老家不?不走的話過來一趟,挑幾件穿。我再給你幾個錢兒,給老家人寄去,都過個肥年。”
“謝謝張主任。”春柳喜滋滋地把電話掛了,得意地哼著小曲,開始收拾家務。
關軍長家人口不多,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