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也方便,等爸出獄了,在當地生活也行。這裡,實在沒有什麼留下的理由。
雖然英子是小樹的媽媽,但是也不要他了,對孩子來說,也沒有必要留在東洲。
這幾天看來還得去趙家一趟,把事情說好了,等過完年一班去辦,越快越好!對,這麼辦!
英子也是一夜沒睡好。
想到以後苗壯不來騷擾自己,當然高興。可是一想到兒子要去遙遠的京城或者外地,以後見一面不容易,又十分後悔答應苗壯。
患得患失地思慮了一夜,快天明瞭才睡著。
楊嬸子坐了一天車也累得不輕,還是楊主任起來做的早飯,等一家三口吃完,已經午9點多了。
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兒,一家人吃完了飯,慢慢悠悠地又去趕廟會、買東西去了。
苗壯想著去找趙玉成跟田園園,大過年的不能空著手,乾脆也街去買了不少東西,放在了車。找到公用電話給趙玉成家打了過去。
田園園接的,“咦,苗壯?有什麼事兒嗎?”
趙玉成正哄著趙贏在下軍旗,聽見田園園說是苗壯,不由得看了過來。
聽苗壯問有沒有時間、要過來拜訪,田園園看向趙玉成,嘴裡給苗壯說著話,“你想什麼時候過來?”
趙玉成邪惡了,划著“六”沖田園園示意,田園園抿嘴笑,“這兩天沒空呢。你初六過來吧,好,這樣,掛了哈!”
☆、1620 相親宴?
1620 相親宴?
悶笑著掛了電話,田園園衝著趙玉成點指頭,又笑又嗔:“你好壞!”
趙玉成挑眉,“不治這貨,我心裡不舒坦。 對了,你把名單列一下,我看看初六晚請的人都是誰。”
初六到了,趙玉成家的院子裡又熱鬧了起來。
部隊裡是這樣,回老家探親的是少數,大部分是走不開的。
過年無所謂放假不放假,反正晚吃飯喝酒的時間總是有的,大院裡的軍官各家輪流請客。
趙玉成是師長,當然不用每天請。
田園園早已經提前通知過了,哪天請哪些人都是排好班兒的。
官領導、平級軍官、親近的下屬都已經請過了,初五過後是請關係一般的下級跟社會的關係了。
所以,把楊家安排在了初六。
顧原因為老婆身子重,推辭不來了,趙玉成跟田園園當然沒有勉強。至於苗壯,可是他自己送貨門!其實本來沒打算請他的。
苗壯其實有些鬱悶。
知道楊家這天要來,自己本不想來的,但是現在自己是求人的,哪裡敢反抗喲?只得磨磨蹭蹭地很晚才到。
未進院子便看見燈火輝煌、人來人往,滿院子都是穿軍裝的跟家屬們。
沒看見楊家人,但是院裡放著的腳踏車好像是楊主任的!!!
苗壯恨恨地,在心裡把趙玉成跟田園園罵了個狗血噴頭,下車拿起禮物大踏步地進來了。
趙玉成選了一個新兵叫小邵的當勤務兵,十七八歲十分機靈,見過苗壯一面便記住了。
英子跟楊嬸子來得早,當然在廚房幫忙。
田園園聽見外面汽車響,便知道是苗壯來了,正要出去,勤務兵小邵跑過來說:“嫂子,來客人了,是嘉園公司的苗總。”
英子手一抖,差一點兒掉了東西,身子僵硬得很。心裡暗暗怪,怎麼每次自己在,他來?簡直以為他是追著自己過來的了!
田園園下意識地瞥了英子一眼,見她微微有些發愣,笑著說:“英子,你過來弄這些,我出去接苗總過來。楊嬸子,你幫著英子,我看她魂不守舍地。”
說完,笑吟吟地跟著小邵出去了。走到門口還聽見楊嬸子說英子,“菜都放錯盤子了,怪不得你園園姐說你魂不守舍。”
苗壯看趙玉成跟田園園笑得不懷好意,不由得咬牙切齒,低聲說:“兩口子狼狽為奸、絕配!”
趙玉成抬腳跺,笑罵道:“你想找個狼狽為奸的,還沒人搭理你呢!”說著,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廚房,“有本事今天把裡面的那個搞定!”
苗壯冷哼了一聲,把手裡的菸酒遞給田園園,“別瞎操心了,把該辦的正事兒給我辦好,我感激不盡了。”
田園園翻了個白眼兒,說:“趙玉成,你幹什麼亂點鴛鴦譜?苗壯帥氣多金,還愁沒有姑娘趕著?你這麼讓他追英子,不是強人所難、看不起人嗎?!他跟英子是不可能的。”
“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