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過你們!切!掛靠吧,掛靠到部隊,給部隊供應物資,再給部隊上交管理費。”
曹政委點點頭,“官兵們既有了豐富的物資供應,部隊也能賺點兒錢給官兵們改善生活。有些補貼、獎金啥的,也能多發點兒。”
“戰士們都是賣命的,有時候立個一等功,獎勵個三十二十快,戰士們的高興勁兒,我看著都心酸!這下咱們有自主權了,就能多發點兒、工作也好乾。”
趙玉成看了一眼丁營長,“嗯,有些家裡有困難的,就像老丁,老孃腎病,得多少錢花?以後部隊上得建立起大病慰問機制,也能真正體現出軍屬光榮。”
“謝謝領導關心!”丁營長忙說了句,“我們家的困難我能克服。”
趙玉成瞪眼,“你克服個屁!那病就是個無底洞,你一個月百十塊錢,能撐三年還是五年?老婆孩子不吃不喝了?”
曹政委嘆了一口氣,說:“都是我這個政委失職、工作沒做好。”
丁營長嚇了一跳,忙說:“跟您有什麼關係?國家窮、咱們部隊就這樣,您也是有心無力。”
田園園端著湯盆走了過來,“說什麼呢,感覺氣氛好凝重啊。”
說著,轉頭嬌嗔趙玉成,“你這個主人咋當的?我走的時候,大家明明還高高興興地!”
丁營長忙說:“說到丁丁奶奶生病的事兒了,都怪我。”
大家忙說:“不說了、不說了,喝湯。”
顧中原第一個伸胳膊,“我先來一碗,聞著就流口水,這是啥湯?翠綠翠綠的?”
田園園笑著給趙玉成盛了一碗遞到他手裡,算是彌補剛才的嬌嗔,笑著對顧中原說:“就是絲瓜湯啊。放了乾貝,鮮湯熬的,你們都嚐嚐。”
趙玉成面子足足地,端著小碗一口喝了,“喝太快,沒嚐出來味兒,再來一碗。”
顧中原翻白眼兒,“豬八戒吃西瓜!”
苗壯鄙夷不屑,“切!拍馬屁!”
顧鑑抬腳又要踢,“欠揍啊,你再給我炫耀!”
陸銘看過來,“食不言!”
趙玉成洋洋自得,一點兒不害臊。
田園園抿嘴笑,伸手要接趙玉成的碗,趙玉成卻自己盛了一碗,遞給田園園,“喝吧,老婆。”
“切——”眾人一陣吐槽
田園園落落大方,接過碗,三兩口喝完了,又給趙玉成盛了一碗放下,“好了,你陪他們,我那邊還熬著甜湯呢。”
說完,嫋嫋婷婷地走了。
苗壯嘀嘀咕咕,“一對不要臉”
話剛出口,趙玉成在桌下準確無誤地踢到他小腿迎面骨上,疼得“哎呦”一聲。
眾人看著苗壯齜牙咧嘴的樣子,猛地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都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送走了一眾人等,田園園挽著趙玉成的胳膊去操場上散步。
看著男人英俊的側臉,田園園笑問:“真要是成立了公司,陸銘又回來了,你不心裡膈應嗎?”
趙玉成嗤之以鼻,“你以為我怕他?別說我英明神武、英俊瀟灑,就憑我是倆孩子的親爹,你也得給個名分!對吧?老婆。”
田園園:“!”
☆、1967 我要回來
1967 我要回來
回顧家老宅的路上,顧鑑問陸銘,“你真的要回來摻和這件事?咱家可不缺這點錢。好不容易跟田園園劃清了界限,你真願意在東洲待個五年八年,天天看著她跟趙玉成兩個膩歪?”
陸銘一邊開車一邊說:“我回不回來,跟田園園沒有任何關係。說實在的,搞房地產並不是我的長項。對於這一塊我也是疲於應付。”
“要打交道的部門太多,起步手續、前期備料、中期建設、後期銷售更煩人的是,水電煤暖、電信公交、學校醫院這些基礎設施建設,牽扯到各行各業,想搞好不容易。”
“不搞好,房子又不好賣,我真的有點力不從心。好在,幾個副手還都是這方面的行家,即便我不在京城,他們也能獨當一面。又有顧家的名頭罩著,還沒有敢擋路的,就是事兒複雜些。”
顧鑑想起來陸銘來這的目的,問:“這邊的事兒還沒有解決嗎?”
陸銘微微皺眉,“人命關天,不是多賠錢就能了的事兒,鄉下人可憐,又不能逼迫。律師正跟苦主家屬談,對方已經鬆口了。我隨時可以走,你什麼時候回京?咱倆一起。”
顧鑑說:“我明天晚上走。外公一個人住太可憐了,咱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