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罵了句“小兔崽子”,拄著柺棍兒到門口迎大外孫去了。
顧鑑也有些吃驚,“這麼晚了都不睡,列隊迎接我受寵若驚啊。”
陸銘瞪眼,“歡迎你打我呢!”
顧鑑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陸老將軍把事情一說,顧鑑也吃驚了,“陸銘,不是我說你,有些過分了啊。小姑娘家家的,給逼到這個份上,也差不多了啊。端久了就沒有意思了,差不多行了。男子漢大丈夫利索點兒,別磨磨唧唧地。”
“要是工作不忙,這兩天就再回東洲一趟,是殺是剮給個痛快話兒。我可聽說了,這姑娘是跟家裡鬧翻了、逃出來的。”
☆、2275忽悠陸銘
2275忽悠陸銘
陸老將軍也說:“眼瞅著過年了,她剛出來也不好回去,你讓人家怎麼過這個年嘛!該領回家就領回家,我聽著她說話就喜歡。”
陸銘不接話,轉身上樓去了。
陸老將軍氣得還要再說,顧鑑示意他別說了,“不早了,睡吧。讓他自己想明白才行。也許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弄得人家寒了心,想再焐熱難得很。”
陸銘正上樓的腳步一頓,轉頭看過來,顧鑑詫異,“怎麼了?”
陸銘冷冷地:“聽著很有經驗似的,該不是”
顧鑑“嗤”地一聲,“管別人的事兒,你總是第一個。自己的事兒先弄清白了,別讓人家小姑娘真跟誰領了結婚證,以後給自己找麻煩。”
陸銘皺著眉頭,一步一步緩緩地上樓。進屋,看著偌大的床,猛地把手裡的衣服一扔,氣鼓鼓地坐在了沙發上。
這個該死的煩人精,還真是煩人,天天因為她,被外公還有大哥嘮叨。
現在可好,就連苗壯、趙玉成跟顧中原三個混蛋,都開始囉嗦了。
真是的,死丫頭,跑來幹什麼啊,煩人精!
陸銘橫躺在床上,想著幾個人的話,鬱悶的同時又有些氣憤。
什麼?還跑去跟韓劍鋒領證了?這是要動真格的啊。說什麼國籍不國籍的,誰稀罕她換國籍!
就算她換了國籍,自己也不會跟她結婚;就算她很有誠意又怎麼樣?自己又不喜歡她。
最多是不反感而已,離喜歡還差十萬八千里呢。更別提結婚了,這輩子都不可能!
就算自己現在能放開田園園了,可不代表自己就要喜歡愛華啊。真是的。
陸銘鬱悶得不行,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愛華爽快利索的聲音,跟三個混蛋說的“愛華跟韓劍鋒領證”這幾個字。
第二天破天荒地起晚了。
都吃早飯了,見陸銘還不下樓,陸老將軍咚咚咚地敲門,“起來跟我跑步去,外面下雪了!別一個人賴床,對身體不好,起床起床!”
陸銘猛地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撩開窗簾一看,果然外面下雪了。
樹木房頂車子都是一片雪白,雪花飄飄灑灑地從空中灑落下來,晶瑩潔白,狂風一吹,四散分開,像人紛亂的心。
陸老將軍轉身拄著柺棍兒下樓去了,一邊走一邊嘀咕,“沒媳婦就是不行。上班遲到了都不知道。”
正吃早飯呢,苗壯突然打電話過來,“陸銘,新公司定在臘八第一次大聚會呢,剛招聘來的幾個也都入職了。你能來不?就是大後天,是個星期天。”
陸銘沉吟著,陸老將軍八卦,“是誰啊,我咋聽著是苗壯?”
見陸銘點頭,陸老將軍說了句:“好久沒回東洲了。”
陸銘說了句:“我想想。”掛了電話,看著陸老將軍,“你想回去?這麼冷的天,回去幹什麼?又不能出門。”
陸老將軍一臉追思,“天寒地凍地,老是窩在屋裡也沒有意思。回去了,跟你爺爺奶奶說說話。苗壯爺爺奶奶去世也有一年多了,辦喪事兒的時候也沒去,現在你苗叔叔也出來了。不知道倆老的是不是埋怨我,想去他們墳前說幾句話。”
☆、2276 一定能鎮住他
2276 一定能鎮住他
陸銘皺眉,“你出去一趟,興師動眾地”
陸老將軍瞪眼,“不會你帶我去?咱們悄悄地早去早回,驚動誰了?真是的,不孝順老頭子,就會說喪氣話!不去了!”
說著,賭氣抓起報紙擋著臉。
陸銘只得說:“算了,那就星期天回去吧。正好苗壯也說新公司第一次大聚會呢,缺了我不好。好了,這兩天讓保姆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