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諷刺一笑,“陸銘常年在京城,哪裡是會跑到東州的郊區做慈善、資助窮學生的人。搞錯了是搞錯了,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真是個豬腦子。我也不管你了,你只管去找陸銘說感謝的話吧!呵呵。”
說完,冷笑著跑走了。
韓婷婷看著苗苗的背影,猶豫了一分鐘,還是找到了門崗,打聽陸銘的去向。聽說在公司呢,放下心來。
門崗讓她登記了,韓婷婷在“事由”一欄裡寫“表達謝意”放下筆,轉身出了門房。
大步進了公司,看著大樓,韓婷婷沒有進去。
辦公室裡或許有其他人,自己進去是干擾人家工作。
公司里人來人往,正是下班的時間。唯恐自己一眼看不見錯過了陸銘,韓婷婷乾脆找到了汽車,等在了車子前面。
這樣,他總會過來的吧?
陸銘跟苗壯下來的較晚,公司的人都走差不多了,剩跟著旁聽的幾個高管。
因為下回不知道啥時候再來,所以,陸銘跟苗壯對於公司的發展說得多了些。
兩個人都不是科班出身,也是管理企業這塊兒有點兒經驗罷了。幹建築、搞房地產,完全是被田園園蠱惑地。
但是勤能補拙,所以,對於嘉園公司的生意陸銘跟苗壯都十分重視。
當然了,這也是目前倆人的唯一工作。
陸銘不讓餞行,高官們紛紛騎腳踏車走了。
跟苗壯倆人肩並肩地出了樓,一眼看見汽車旁邊站著的韓婷婷,陸銘低頭悶笑,“有大姑娘等你。”
☆、1810 我找陸銘
1810 我找陸銘
苗壯也早看見了韓婷婷,有些頭疼。
聽見陸銘說,又嚇了一跳,“見了我們家那位,可不敢拿出來開玩笑啊,我到現在還沒有追到手呢。為了個不認識的姑娘,老婆再跑嘍,我哪裡哭去。”
看著兩人一起走了出來,韓婷婷心裡暗暗叫苦。
這可怎麼辦?要說,苗壯在旁邊,自己可不好再跟陸銘感謝。而且,看著倆人的關係,好像還不錯。
見韓婷婷不說話,苗壯走到跟前,有些不耐煩地問:“怎麼又是你?追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
“要是還為了什麼資助的事,我只能告訴你,不是我們公司做的。我已經派人問過了,沒人做過這好事兒。”
陸銘好整以暇地看著韓婷婷有些窘迫的俏臉,再看苗壯一臉嚴肅、迫不及待要跟韓婷婷撇清關係的嘴臉,不由得低頭悶笑。
韓婷婷忙說:“那個苗總,我不是來找你的。哦,我是來找陸銘陸總的。”
“哦?”這下輪到陸銘窘迫了,“你找我?有事兒嗎?”
苗壯心裡放鬆了許多,一臉揶揄地看著陸銘,抬腳進了車子。
韓婷婷伸手一把拉住陸銘,往一邊兒走,陸銘有些不高興,掙脫開韓婷婷的手,說:“有什麼事兒在這裡說,我跟你沒有什麼可避諱苗壯的。”
韓婷婷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車裡的苗壯,見他低頭不知道在看什麼,好像沒有注意這邊,放了心。
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陸銘,韓婷婷一臉抱歉,說:“真是不好意思,午我搞錯了,把該感謝的人當成了苗總,真是不好意思。”
“這我想明白了,做好事的人肯定是你,趕緊坐著公交車追了過來。聽說你很忙,又很快要回京城去,我要是不過來對你說句感謝的話,一直心裡不安。”
“我追過來,還有一個意思,是我要告訴苗總,我並不是無理取鬧、無生有。想去工地出力,也不是想要掙公司的錢。”
陸銘微微低頭,看著一臉倔強的韓婷婷。
女孩子眉眼清秀、眼神堅定,滿臉都是認真;好像對人說一句感謝的話,此時是她最重要的事兒。
“不是我做的。”陸銘問:“那個人沒有留名字嗎?你也說了,是女的。”
聽陸銘也否認,韓婷婷也傻了,“高校長說了,那個姑娘二十多歲年紀。哦,對了,說東洲本地話,所以我們都認為應該是本地人。要真不是你那是你們公司誰呢?”
陸銘說:“既然人家不想留名字,何必一定要知道是誰?”
韓婷婷俏臉滿是失望,“那算了吧。我可不是知恩不報的人,可是”
陸銘不再說話,轉身拉開車門了車,“走吧。”
苗壯好地看著一臉失落的韓婷婷,“怎麼回事兒?”
“以為是我捐的。”陸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