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裡去了?”顧鑑哭笑不得,“顧家長媳當然重要,但是怎麼也得是我喜歡的女人。我的意思是既要是我喜歡的女人,也得能擔起顧家長媳。”
陸銘懷疑地看著顧鑑,嘀咕了一句,“現在說的好聽。等你碰到那個讓你不顧一切、一往無前的女人,還會不會這麼說!”
顧鑑一臉嚴肅,“我早已經過了為愛情衝動的年紀。我結婚的女人,是喜歡的女人,但是也絕對不能丟了顧家的臉。”
“顧家是什麼樣的家庭?隨便找一個人,得了檯面嗎?我不能光顧著自己的愛情,讓家族蒙羞。這是我身為顧家長子的責任。”
陸銘懷疑地看著顧鑑,“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
“當然!”顧鑑看著陸銘,英俊的眉眼滿是堅定,“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陸銘吐了一口氣,說:“你老婆是長媳,當然得得廳堂。我不是長子,沒這麼大責任,自然要娶個最心愛的。為了愛情孤注一擲,這是我不當長子的福利。”
☆、1824 鬱悶啊
1824 鬱悶啊
見陸銘從這個角度說,顧鑑暗暗磨牙,暗罵了一句“臭小子,還真會搞理”。
顧鑑看著陸銘,眼睛裡滿是不贊同,但是語氣還不能太嚴厲了。
“你跟原雖然不是長子,也一樣對顧家有責任。你看原現在多努力?想盡快進入省委,壓力很大,這是他娶了娟子的代價。”
“你呢,雖然不從政也沒有入伍,但是,不說生意,你還有外公、爸媽的期望呢。你打算一直執迷不悟,讓外人笑話你看有婦之夫?”
“再說了,趙玉成以後還可能是我的手下,我萬一下部隊,你讓我怎麼有臉跟趙玉成共事嘛!因為這個,斷送了趙玉成的軍旅生涯,你可得負全責!”
陸銘“哼”了一聲,“怎麼做全在你一念之間。”
顧鑑兩手握著拳頭,恨不得給陸銘一拳頭。
陸銘脾氣大,小時候全家都疼寵得很。現在好了,外公都管不了,自己這個當哥哥的簡直是擺設嘛。
頭疼。
倆人話不投機,很快都不說話了。
陸銘看著外面黝黑的夜、偶爾閃過的遠處城市的燈,心裡亂糟糟地。
趙玉成的不滿跟田園園的疏離,房子轉送事件表達得明明白白,自己不是不知道。
雖然很生氣也很傷心,但是也提醒自己一個事實。
自己默默地觀望著他們,自認為沒有做什麼,但是還是打擾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