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臥室,趙玉成已經等候多時了。
見田園園進來,笑著說:“怎麼?家裡來了人,你還不好意思了?我餓了一星期,別說我爸媽來了,是天王老子來了,今天晚也得吃飽。”
田園園一邊換睡衣,一邊斜眼看過來,“天王老子?他來不管用,我姨媽來了才管用!”
趙玉成一個機靈,“你說真的?你來那個啥了?”
田園園伸手拉滅了燈,“不信你摸摸。”說著,抓起趙玉成的手放到了底褲。
趙玉成大手果然碰到軟軟的衛生巾,鬱悶了,狠狠地親著田園園的耳朵,嘀嘀咕咕地:“再餓一星期,老子會瘋的。”
“活該!”田園園抿嘴笑,“誰讓你不接電話的?爸媽午到了,電話都打爆了,到處找不到你。我一個人伺候倆老的吃飯、說話,你知道壓力多大嗎?”
“你看看,皺紋都出來了!還有這白頭髮,你看看,肯定都已經冒頭了。說吧,怎麼補償我?”
趙玉成邪惡了。
大手猛地探入底褲,一把把衛生巾給拽了出來,“啪”地一聲扔到了地,翻身壓住了田園園。
“知道你騙我呢!我記得星期回來的時候,你那啥姨媽剛過去,怎麼又來!好你個死丫頭,還敢拿這個懲罰我。說吧,今天晚想怎麼死?”
說著,扒光了衣服,餓狼一般擠了進來,兩個人舒服得同時“嗯”了一聲。
正瘋狂間,田園園突然拉住了趙玉成,一臉緊張,“沒套!”
趙玉成一邊大動一邊氣喘吁吁地說:“箭在弦、不能不發,有了生。”
田園園魂魄俱散,也管不了那麼多,隨便吧
第二天一大早,趙玉成起來走了,連句話也沒說便不見了人影兒。
也是唯恐打擾一家子睡覺,只留了字條,爭取晚回來。也沒個點兒。
玲姨躡手躡腳起來做了飯,不等做好,玉成爸媽都起床了。
見吉普車不見了,知道兒子走了,見堂屋門關著,知道田園園還睡著,有些不高興。
☆、1866這是要挑毛病?
1866這是要挑毛病?
公婆第一天來,咋也得起來做次飯。 哪怕裝樣子也得裝,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撅著屁股睡覺。
孩子也不摟、早飯也不做,有保姆使喚著,這日子過得簡直是皇后娘娘了!
玉成爸起床洗漱完畢,見早飯沒有好,自己揹著手操場溜達去了。
玉成媽先跑到玲姨屋裡,看著小包子還熟睡著,忙躡手躡腳地又出來了。
來到廚房,幫著玲姨做飯。
玲姨很精,一直喊玉成媽“老夫人。”把玉成媽喜的不輕。
又唯恐人家笑話,說:“叫啥老夫人,咱這又不是舊社會!我年紀你大兩歲,你叫我一聲老姐姐吧。”
玲姨忙說:“你老啥呀,我叫你大姐吧。這樣,咱們也好說話。”
倆人在屋裡說著話,做著飯,玉成媽有些盯著玲姨的意思。
見玲姨把土豆皮削得有點兒厚,忙說:“我們鄉下人都不削皮,用絲瓜狠狠搓幾遍,面的皮掉差不多了。你看看,這要是都削皮,小土豆可得少一圈了。”
玲姨忙說:“行,那我下回試試,這個土豆先這樣吧。我也是怕帶皮了味道澀,園園自己手藝高,我怕她不高興不是。”
玉成媽搖頭,“嗨,鄉下人出身,有口吃的不錯了,現在還能僱得起保姆,真是睡著了都能笑醒。土豆點點兒皮算啥。沒事兒,你聽我的,下回別削皮了。回來我想說的。”
倆人正說著話,便聽見堂屋門響,田園園出來了。
昨晚別拿虎狼男人折騰了半夜,腰都快斷了,要不是惦記著家裡有倆老的,自己真想睡到12點再起來。
正要出門,聽見屋裡電話鈴響。田園園突然想起來苗壯說8點往家打電話,忙跑過去接,一聽還真是他。
“我們不去了。趙玉成去營房了,我這邊老家來人了,去不了等晚你們回來了,我們在一起聚聚吧。”
苗壯正下懷,說了“好”,又問“老家誰來了?”
聽田園園說是趙玉成的父母,苗壯挑眉,“我知道了。晚我安排吧,楊叔叔跟嬸子應該會很高興見到家裡的人。”
說完,放下電話,高高興興接楊家人去了。
楊主任跟楊嬸子聽說趙玉成的父母來了,也挺高興的,說:“以前雖然跟園園不對付,到底是一家人。咱們跟他們雖然沒啥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