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趙玉成打斷了田園園的話,“男人坐懷不亂,不是不舉是那女人醜如夜叉。我身體正常、老婆貌美,坐懷不亂?笑話!”
田園園小手指著趙玉成,“狡辯!你會狡辯!男女之事,自然要先花前月下……”
“花前月下、花錢日下……”趙玉成雙眼滿是戲謔,“你覺得男人更喜歡哪一個?!”
田園園驚悚了,“…不!要!臉!你還是軍人呢,怎麼能這樣?你你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
“哈哈哈……”趙玉成突然哈哈大笑,“…臭丫頭,不這樣能鎮住你嗎?我是軍人沒錯,但是首先是個男人。你說,男人們會說的葷話,我哪句不會?想聽什麼,只管告訴我!”
田園園突然邪惡了,“聽說軍營是同性戀高發地,你沒有被人爆過菊花吧?”
趙玉成錯愕了半晌,突然黑了臉,咬牙切齒地:“田園園你找死!回家半年,長大本事了!這是在哪裡聽說的?聽誰說的?把他供出來,看我不打掉他滿嘴狗牙!”
說著,朝著田園園撲來。
田園園嚇得猛地從椅子跳起來,笑著逃到了門口,被趙玉成一把抓住!
田園園被男人緊緊地禁錮在懷裡,還嘴硬,“哼!別是被我說了,當真被人……”
“誰他媽敢惹我?要爆也是我爆別人的菊花!”趙玉成磨牙,狠狠地揉著田園園的頭髮。
☆、0479 一盒不夠
0479 一盒不夠
“不嫌髒了自己的嘴,還說這些話!哼!你給我閉嘴!”
說著,猛地親了下來……
田園園知道自己惹了火,得負責熄滅,乖乖地任憑男人予求予取,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雙臂還主動攀了男人的脖頸。
趙玉成受了鼓舞,立即加大了力度,狠狠地吮著田園園的舌,把田園園舌根兒都弄疼了。
好不容易饜足地抬起了頭,田園園唯恐男人獸性大發,忙推推趙玉成,“走了。”
趙玉成低頭指指自己,“你把它弄下去,我這走!”
田園園轉臉悶笑,趙玉成磨牙,“都是你惹的!”
田園園一臉無辜,“我可沒動它,它自己要站起來,關我什麼事兒!”
趙玉成狠狠地拉著田園園的手,田園園猛地一甩卻沒得逞,還以為男人要讓自己用手給他解決,卻見趙玉成把自己的手放在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先咬一口解解饞,等晚看我不收拾死你!”
田園園想起男人餓狼一般有些雙腿發軟,卻又不示弱,“誰怕誰!”
說實話,這麼長時間沒見男人,自己也想了呀……
趙玉成挑眉,“長本事了啊!晚別哭著求我!走,我帶你弄套套去!”
趙玉成一把拉住田園園,兩人大步走出了雅間,來前臺定好了房間,兩人一起了街。
田園園心裡好了許多。
是啊,楊麗已經沒了,自己更得過好自己的日子。這世,心心相印、兩情相悅的夫妻不多,幸運的是,自己是其的一對。有幸福日子的時候不珍惜,難道要等幸福日子消失了,再來痛苦嗎?
想到這裡,田園園突然伸手挽住了趙玉成的胳膊。
趙玉成低頭看了一眼笑吟吟的田園園,“哼!算你識相!”
說著,更緊地把田園園的胳膊夾住,倒好像怕田園園跑了似的。
初夏的晚間,空氣涼爽、夜風徐徐,孩童們笑鬧的聲音到處可見,連醫院的小花園裡都是笑聲一片。
值班護士指點兩人去了婦科,醫生二話不說,給了一盒。
趙玉成說:“不夠!”
田園園突然紅了臉,狠狠地掐趙玉成。
年女醫生笑了,彎腰拿出了好幾盒遞給田園園。
田園園嚇得也不敢不要,忙接過來一股腦地裝進了自己包裡,拉著趙玉成走。
還是趙玉成轉頭說了句:“謝謝醫生。”
兩人出了樓,涼風吹來,田園園滾燙的臉好受了些,轉頭瞪趙玉成,“你呀!”
趙玉成一臉無辜,“我說實話你也不愛聽。怎麼?愛聽我開黃腔?好,我現在說給你聽!”
田園園忙抬手捂住趙玉成的嘴,“你敢!”
趙玉成突然舔了一下田園園的手心!
田園園嚇得忙收回了手,抬腳跑了。
跟男人誰汙,女人當真永遠也佔不了風!
回到賓館,一進房間剛關房門,田園園被趙玉成給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