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櫻桃小口的樣子。
只是,脖子上一圈被揹包帶勒出來的淤青,看起來十分刺眼。可見,這女人上吊之事果然鬧得不小。
田園園雖然臉長得漂亮,臃腫的身材和此時滿臉的無辜跟迷茫,在趙玉成看來卻十分討厭。
見田園園一直看著自己不說話,趙玉成心裡一陣煩躁。
有些不耐煩地走到床邊,一邊要掀田園園的被子,一邊嘴裡怒道:“起來起來!大中午的就不要挺屍了,人都走了,起來也沒有誰知道。別裝了!”
田園園見他動作彪悍,倒嚇了一跳,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再一想,他老婆上吊還是因為他,不關心自己老婆的死活也就罷了,竟然還說這麼難聽的話。聽趙玉成的語氣不善,又見男人也不知道關心人,田園園突然有些惱。
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田園園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頭有些暈,到底強自撐住了。
田園園赤著腳踩在地上,怒道:“什麼裝不裝的?誰裝了?上吊是玩的嗎?死了就是死了!怪不得她要上吊呢,碰到你這個男人,也是倒了八輩子黴!”
“真要活不過來,你吃不了兜著走!也就是我來了,才算是撿了一條命,你就偷笑吧。”
趙玉成暴怒中哪裡去細想田園園的話?本來,這個女人說話就是這麼東一榔頭西一斧頭的。
趙玉成冷哼了一聲,英俊的臉上滿是不耐煩,“什麼你我他,莫名其妙!”
田園園這才想起他是個不知情的。
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原主死了,自己替代了她。不過,她不打算給眼前這男人解釋什麼,說了他也不會信的。
趙玉成看著桌上的一堆揹包帶,怒道:“我看你就是腦子有病,好好的給我找事兒鬧么蛾子!收拾收拾,一會兒小黃打飯就回來了,披頭散髮的像什麼樣子!”
“還有,吃完飯收拾你的東西,等送來車票,晚上就給我滾回老家去!”
男人英俊的臉冰冷,渾身散發著地獄惡魔般的駭人氣息,饒是田園園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一個,此時看了也不由得有些發憷。
見男人一轉身要走,田園園急了,“噯,你……那誰,你別走。我話還沒說完呢!”
自己初來乍到的,任誰也不認識,就這麼一個男人,還要趕自己走,也不知道他說的老家在哪裡?都有什麼人?
自己這突然回去了,誰都不認識不說,連為什麼被趕回去也說不清楚。言差語錯的再漏了餡兒,倒是得不償失了。
聽身後的田園園這麼說,趙玉成突然把臉轉向田園園,大踏步地走了過來。
一股壓迫感油然而生,田園園感覺自己個子不低,可是在這男人面前也不過是剛到他下巴而已。
趙玉成劍眉挑起,眼睛裡滿是不屑,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女子,嘲諷道:“你跟我能有什麼話?不就是想要錢嗎?”
說著,便把自己渾身上下的兜都掏出來。
“睜大你的眼好好看看,沒有!一分也沒有!工資不是早就被你掏走了嗎?怎麼?又想給你家人買東西?還是你自己要買東西?”
田園園一臉懵逼。
感情原主是這麼個女人!管男人也管得太緊了些,當真給男人身上不留一分錢!
田園園嚥了一口唾沫,有些張口結舌,“那個……你……。噯噯!”
趙玉成卻再也不理她了,一轉身就進了衛生間,把門摔得山響!很快,裡面便傳來一陣陣嘩嘩嘩的水響。
田園園垂頭喪氣地坐回了床上,東看看西看看,越看越心驚。
不說自己的衣服樣式落伍,就說這屋裡的擺設也太陳舊了些。
聽說現在部隊裡建設得十分現代化,即便是士兵們的宿舍也盡善盡美的,更不要說這些軍官和家屬住宿的地方了,無論如何,也不該還有這些老舊東西啊。
看看這薄薄的軍綠色被褥、油漆斑駁的黃色木質桌椅、還有掉了幾塊油漆的搪瓷茶缸……
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穿越到了哪裡?這又是什麼時間?
田園園低頭找到自己的鞋子,正要走過去看牆上的掛曆,便聽見門外叩門聲,“連長?嫂子?”
田園園忙走過去開門。
☆、0003 就為了讓這男人睡?
0003 就為了讓這男人睡?
看見門口笑吟吟的一個小士兵一手一個鋁製大飯盒,田園園便明白了,忙道:“你是小黃吧?這是……送飯來了?快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