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看上去極為嚴肅,甚至可以說有點兒嚇人。
但是,閆浩宇還是從眉宇間認出來了,這是尚清寺那個不著調的大師。
閆浩宇往下看文字。
這是他們從一位反對封建迷信的老記者的手裡拿到的。
老記者那個時候; 想要這一期反對封建迷信的專題,所以選擇名聲最大的尚清寺,混進去以後,偷拍了不少影片。
再下面就是那位老記者的描述。
“這些事情藏得極深,不瞭解這個圈子的人以為,很多人進寺廟只是為了求一個心理安慰,而我,卻知道更多的事情,比如說,某某某去了以後,整個人性情大變,某某某去了以後,沒過多久便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那個時候,我隱隱地覺得這背後有什麼大陰謀,但是具體是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更加可怕的是,哪怕是這樣,還是有人去。我是個記者,最不怕的便是陰謀,原本,我準備我自己裝作有不乾淨的東西上了身,為此,我還專門假扮了兩個月精神病,然後又讓我妻子裝模作樣地打聽,經人介紹,去了寺廟,本來事情到這裡都很順利,但是,到了寺廟以後,那位所謂的大師,卻只是說我並無不妥,胃病上醫院治,他治不了胃病。”
“當時,我的猜想有好幾個,一個便是,以前那些所謂的病人,都是託,所以,他要拒絕我。打出名聲也只是為了香火,另一個猜想便是他覺得我家裡沒啥錢,也沒什麼利用價值。至於他為什麼會知道我有胃病,現代社會,胃病還真是常見。”
“這更加激起了我要一探究竟的心,我買通了幾個圈子裡訊息比較靈通的幾個人,然後裝扮好自己,等待機會的到來,皇天不負有心人,機會終於來了,聽說有一個身上有髒東西,能夠看到鬼的人找到了大師,大師準備為他做法。”
“我帶著攝像機,提前進入了寺廟,等待這場所謂的做法。很順利地藏在了他們做法所用的桌子下面,那個時候,大廳裡一圈佛。我當時還在想,如果真有用,那自己就不可能進來了。”
閆浩宇看到這裡的時候,有點緊張了起來,他跟這位記者不一樣,他覺得當年那些事情都是確有其事。
“很快,和尚們抬著人進來了,而那位大師,也端坐在最前面。和尚們很快就離開了。然而,他們一走原本端坐在最前面的大師,便站了起來,沒有半點大師風範,這不是你能夠待的地方。”
“然後,這個時候,就聽到那位被綁的結結實實痛苦掙扎的男人,說道,憑什麼,我們一同降生於這個世界,憑什麼我們就要被抹殺!老禿驢,佛家不是講究眾生皆平等嗎?”
“我這一句記得特別清楚,當時還覺得這個演員好真情實感,私下裡只有兩個人都還演,然而下一秒,我的世界觀就遭到了抨擊,那位年輕的大師像模像樣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不知道做了什麼,那位年輕人便暈了過去,我心裡也拿不準,他到底是真的暈了過去,還是裝出來的,心裡想著,要是他真的謀財害命,或者給他喝毒藥之類的,我一定不能袖手旁觀,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個……我無法用語言去描述的東西漂浮在那個男人的上方。”
“無論我是揉眼睛還是其他的,那個東西都在。我知道全息投影這個概念,但是,那個時候,我沒有辦法用這個解釋,因為,實在是太清晰真實了,緊接著,我便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我在醫院裡,老婆說我胃病犯了,在家裡暈倒了……我告訴她,我經歷的一切,她卻告訴我,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出去過,一直都跟她在家裡。而攝像機裡面卻只有一開始的那個畫面,後面的全是雪花。”
閆浩宇愣了一下,什麼叫做完全無法用語言去描述的東西,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顏色大小形狀總能描述吧?
哪怕就是一團黑霧也是能描述的!
剛點亮了寫小說技能的閆浩宇覺得很奇怪。
閆浩宇接著往下看,就是事務所那邊的解釋。
他們也不能確定這位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考慮到閆大少的要求,所以也發過來了。
閆浩宇看了看,沒有看出不對勁。
閆浩宇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所謂的用語言無法描述的東西上面。
然後做了筆記,這才出來。
出來就看到丁一已經改好了一章了。
閆浩宇看了看章節,說道,“一一,我覺得,男主這個人,雖然又帥又有教養,但是,他並不會去做幫女二蓋被子之類的,老實說,壓根想不到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