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招呼鐵血軍戰士和產軍戰士投身到鬼子軍下去做漢奸的宣傳。
想來,無論是她的鐵血軍還是產黨的產軍,都是軍事力量過硬,且不大可能主動放棄抗戰的存在,所以,那些鬼子們便也效仿著數月之前的國民政府來了一出心理戰,想要從內部分化瓦解原本決心抗日的華夏戰士。
錦頤有些想嗤笑鬼子的天真,想問他們不會以為這樣真就會有鐵血軍的戰士轉投漢奸吧?但她的笑還沒徹底展露在面上,忽然便想起,從鐵血軍的情報處傳來的訊息,似乎的確是有許多國民政府的內部人員和民軍的將領,僅僅是因為鬼子們說了幾句好話,開了幾張空頭支票便直接投身當了漢奸的。所以,這也就怪不得鬼子們把他們國人的愛國情懷看得那樣淺淡,把他們國人想象得那樣愚蠢了。
想著想著,錦頤臉上的神情便開始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把手裡的紙張隨手搓揉了兩下,揉成兩團又重新扔回了地上。錦頤在離開之前,讓人去把散落在城市各地的紙張給清理乾淨以後,轉過身,便又將這事給拋到了腦後。
鐵血軍和產軍不出漢奸。
如果那些戰士們當真想要給自己留下偽軍這條後路的話,當初便會直接選擇民軍。
這些自信,錦頤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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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們當下無力再向華夏發起大型戰爭,便期盼著能用華夏自己的戰士去攻打華夏自己人。國民政府和民軍裡親日份子的吹捧,使得他們在面對華人的時候,總有一種隱秘的自大和驕傲。
甚至,分明是他們自己期盼著華人的戰士能夠轉投到他們皇軍的旗下,卻又偏偏將自己代入到了施捨者的身份。
然而,他們的自大最終還是在一個月的等待中慢慢被消磨了——
這並不是說沒有人拿著他們用來當“和平建國參加證”的傳單來報名了,而是那些來報名的,全部都是那些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