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明顯的同他們進來時所瞧見的那些土匪們不同。
這兩人身姿挺拔,縱使他們身上穿著同其他土匪相似的衣服,但他們卻是剛毅、鋒利的。
錦頤很肯定,這兩人曾經同樣是個兵!
甚至,她看著兩人中走在前面的、被老五稱作“二哥”的略略熟悉的面龐,還可以肯定她必定是同那人認識過的。只是,或者真的是過得太久了,一時之間,她竟想不起是誰。
倒是那人似乎是認出了她一般,挑了挑眉,意外道:“謝連長,真是好久不見。”
“哦,不對,現在應該是要叫做謝司令了。”那人前一句話剛說完,自己又立馬改了口。
然而,事實上他說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隨著他那一句“謝連長”,錦頤那一段始終不願去回想的記憶,當即又開始在她的腦海裡復甦——
他是東北軍第七旅六二零團的團長,王凡。
“是啊,好久不見,王團長。”大體是四年間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錦頤適時地垂下了眼簾,遮住了眸子裡的神色,只帶著一些些似懷念、似遺憾的語氣,同著王凡敘舊道。
“怎麼?老二,這是你認得的?”
徐明山的話從座位上悠悠傳來,王凡便也就側了側身子,正面對著他答了一句,“七年前的老相識了。那時候,還和謝司令一起幹過鬼子。”
他的語氣有些唏噓。對著徐明山說完,大體還是對傳聞抱著一種遲疑的態度,他便沒像徐明山一般,不懷好氣,只將錦頤當做一個普通的故人般問道:“不知道謝司令怎麼會想到要來廊坊,怎麼會想到上到寨子上來?就算是剿匪,謝司令也不會閒到跑這麼遠來吧?”
從上海,到廊坊,確實是有些遠了。
只是,錦頤暫且還不願去回答王凡的問題,連自己的來意也暫且擱置到了一邊。她擰著眉,也不知心裡是什麼樣的心情,只知其中有一味是深深地惋惜,便反問道:“王團長怎麼會到山裡圈了土地做了山匪?”
不待王凡親自回答,那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