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拖著一車的火炮武器,毫無與華夏進行和談的意思。
他們只擺著一副虛偽的無辜嘴臉,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誠懇的、悲天憫人的、不願意看見戰爭的“良善者”形象,把鐵血軍的戰士們惡意的汙衊成嗜血的、蠻橫的、不講道理的“惡人”,萬分“悲痛”的向鐵血軍、向華夏討要著一個“說法”。
“哼,我說什麼來著?那什麼破鐵血軍,還不就是一個屠夫集中營?!全都是不講道理的、思想不開化的野蠻人!那什麼謝錦頤,哪是什麼狗屁的司令?最多也就是個屠夫頭子了!和山裡面惡貫滿盈的土匪有什麼區別?!”
因為冀察當局是在第一時間收到來自日本華北駐屯軍討要說法的電話的,所以當即,冀察當局的領導人們,甭管是在家裡休息的、還是在外面玩樂的,一應都趕回了局子裡參加緊急會議。
在會議上,當所有人都在思考著該怎麼想出個好對策,以平息日本華北駐屯軍的怒火的時候,那前一天作為冀察當局代表領著人到鐵血軍臨時營帳的人,便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也許是心裡本來就存著對“鐵血軍”這支軍隊的不屑,也許是因為自己在去到鐵血軍時沒有受到優待,甚至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威脅,總之,那人如鯁在喉,竭盡全力地想要將鐵血軍完完全全的推到他們冀察當局的對立面去。
他說道:“那幫子人根本就是頑固不化!要我說,咱們乾脆就跟那幫子人劃清界限!咱們就跟日軍說清楚,咱們是存著絕對的決心想要和日軍和平相處的!這一次盧溝橋事件,完全就是那幫子人自作主張,跟我們冀察當局、跟我們華夏的軍隊絕對沒有半分關係!要是日軍想要找那幫子人的麻煩,咱們也跟他們說明白了,咱們絕對不會插手!”
“這……這不好吧?雖然鐵血軍不是國民政府的正規軍,但好歹也是一支保衛了宛平縣城、奪回了豐臺小鎮的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