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留下一把剪刀一會兒讓爹爹給孩子剪臍帶用以外,她把自己其他的工具全部都扔進了之前那個燒著熱水的水壺裡。
接著自己又倒了一些熱水兌了消毒水洗了手,這才走過來,一把抱過孩子,衝小三說道:“行了,你去讓他進來。進來之前記得讓先用他自己平時喝的酒多洗幾遍手。”
“嗯。”小三應了一聲,出去了。
蘇清沫看著臉色有些差的李煙,顧不得自己此時的疲憊,一臉關切的問道:“孃親,現在感覺如何?”
李煙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然後睜開眼說道:“還是木木的,什麼都感覺不到。”
蘇清沫點頭:“這是剛才的藥效果還沒有完全消退,不過待那藥效過去了,孃親可能就要吃些苦頭了。”她雖然研製了止痛丸,但這種東西吃多了,對身邊還是會有些負作用,因此她並不打算給李煙服用。
李煙略顯虛弱的笑了笑,一動不動的躺在手術床上看著孩子的小臉蛋,一臉滿足的說道:“你啊,可別小瞧了你孃親,只要你弟弟能平安出生,我就吃再多的苦頭又有何妨?”她怎麼會不知道,若不是女兒聰明能幹,這個孩子恐怕早就要留不住了。
即使留住了也生下來了,若是碰上剛才那種情況,恐怕也會落得一個夭折的下場。
蘇清沫撇嘴一臉不滿的說道:“哎喲,弟弟這才剛出生呢,孃親就開始偏心了。”
李煙輕笑出聲:“在孃親的心裡,你與你弟弟是不一樣的。你是你,他是他。”
蘇清沫點頭,接著一臉狡詐的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我這次幫了孃親這麼大一個忙,孃親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下了?”
李煙微愣,隨後笑道:“說吧,你想讓孃親怎麼表示?可是又看中了我手裡啥東西了?”
蘇清沫搖頭:“孃親這是什麼話,動不動就想要拿物質上的東西來賄賂我,我與你不一樣,又不是個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