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皇室嫡系。可以說五封山是敕凴的底牌,能夠在這裡修行,那麼在整個國度都會有很大的地位。
許三帶著旺財,白,竹道這仨貨走在一片原始老林。這裡人跡罕至,能夠走到這裡的沒有凡人,都是修行中人。一片原始老林阻斷,而五封山就在其中。
嚴格說來五封山在外圍一些,許三是從更深處走出。
“前面有人,似乎正在被追殺……”許三目光如炬,這一刻察覺到了有異動。
前方有三男二女被一尊血脈有異的獅獸追殺,獅獸實力強橫,達到了望天爭境;而被追殺的三男二女只有一人達到了爭境,其餘四人都在平境。面對血脈奇異的異獸,尋常修者不是對手,這些個地方的修者,傳承並非多麼厲害,所修秘術也極為粗陋。
“老師,怎麼辦?”一名容貌可人的女子問道。她臉色蒼白,身上有些血漬,受了一些輕傷。
“這是一尊異變的獅獸,我們都不是對手,如今只有快跑,到了我們的地方,才有活絡。”男子是一名中年,四十來歲;他身形狼狽,右手鮮血如注,此刻卻在強撐。
血脈有變的異獸,縱然只是一絲,也會很強勢。至少對於一些普通的修者來說,很強勢。
五封山有五大散人,修為皆為離凡。其餘往下則是望天,離境為長老,超境為執事,度境與爭境則負責教導新來的弟子。這裡資源匱乏,想要培養出來境界高深的弟子很不容易。一般來說弟子皆在平靜或醒境。
五人逃竄的方向與許三正好照面,許三在想著是否出手救下這五人。
然而在許三思慮的時候,為首的中年人察覺到了許三。他不認識許三,但修者世界極為殘酷,他已經想要拋下弟子,拿出去做餌,引開獅獸自己逃生。此刻看見發現了不認識的年輕人,張九中立刻就想到了將許三丟擲去。
“前方是何人?”張九中喝道。
許三沒搭理他,帶上旺財立刻就準備離開。他修習無名法訣,靈覺敏銳,無形中察覺到了中年男子的殺意。
“修真世界,果真殘酷。”
這是他回到陸地後遇到的第一個修行門派,門下弟子都與許三有些交集。一個想要來找許三麻煩,卻被許三的威勢嚇住,不敢造次;另一個有想要將許三丟擲去做餌,求得逃生之路。
是否修者的世界都是這般,殘酷中帶著血腥,人姓都有些泯滅。
“站住,我是宗門的教習,現在有事應詔,你必須聽我命令。”張九中見許三要跑,立刻出言阻止。
他打定主意要將許三推出,引開獅獸,或者說拖延一會時間也行。
其餘三名弟子目光閃爍,此刻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張九中名聲很不好,在外遇到危險會拿弟子去做餌,求得生路,這在弟子中已經傳開了。
只有一名女子露出不忍的神色,她就是之前發問的那名女子。
聶小鈴肩上有傷,臉色蒼白,原本有些俏皮的女孩此刻卻心中灰暗。自己這個導師又要害人了嗎?自己身上的傷就是他給害的,如今又將目光瞄向了這個少年。
修行,我真的喜歡修行嗎?她不禁自問,神情木然。
“老師……”
“給我閉嘴。”張九中呵斥。
“我又不是五封山的人,為何要聽你的?”許三留下來了。他目光平靜的盯著臨近的張九中,鎮定自若。
張九中瞳孔微縮,直到這個時刻才看到旺財,白。白太神武了,孤傲的眼神都不屑看向幾人一眼。
“不管你是哪裡的人,這個時候都要聽我詔令,否則五封山將會追殺你滿門。”張九中強撐。
“憑什麼?”
“憑我宗門強盛。”似乎感受到許三的怯懦,張九中冷笑。
許三點頭,不再說話,真的就這麼留了下來。“需要我做什麼?”許三問道。
“去擋住那尊獅獸。”這是一個找死的任務,他們看不出許三的深淺,以為許三也就只有普通的實力。
“那你呢?”許三繼續發問。
“你擋住一會,我去給你搬救兵。”張九中喝道,到了此刻卻更加強勢。他認為許三怕了,所以就變本加厲。
許三神情變冷,心中殺意醞釀。
“老師,我們不能這樣。”聶小鈴第三次開口,神情悽然,卻異常堅決。“既然你不願意,就留下來陪他。”張紀中怒極反笑。在他想來,自己是救了這女子一命,到不曾想這女子還來找他麻煩,教他如何做事。
張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