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寒。那裡是一片破敗之地,殘破的祭壇血跡斑斑,早已乾涸,卻永存不毀。
一道偉岸的黑色身影被冰冷的鐵鏈束縛,隱約可見這是一名男子,*上身,白髮披散。男子低著頭,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只是身形,就有一股極為強勢的壓力,讓人不敢直視。
“唐道友,看來你的擔心多餘了。”慕酒齡心中大定。
唐天卜沒有說話,他將金牌催動到了極限;金色令牌一震,當初厚重的光芒。這道光芒衝破了一切的阻隔,最終落到了那未知之處的男子身上。
“錚錚錚……”
鐵鏈瞬間大動,錚鳴不止,似乎承受不住一般。男子抬頭,只一眼;唐天卜,慕酒齡剎那間心神失守,目光中透著迷茫。不過金色的令牌大方光華,將兩人喚醒。
兩人駭然,如此威勢,當真讓人心悸。唐天卜剛想鬆一口氣,但接下來發生的事讓他心神一緊。
男子那一眼之後,身形便開始虛幻,最終歸於無形,只剩一根髮絲飄蕩,最終落到了地上。
“糟了,我的天心靈悟沒有錯。”唐天卜面色大變,冷汗連連,蒼白無比。
“這下可真是出了大亂子。”
慕酒齡收斂笑眯眯的模樣,如今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魔物出世,世間必將大亂。”
“不能讓訊息外洩,請不世高人出手鎮壓。”
兩人好似聞到了一股血雨腥風,縱然是歷經殺伐走到了如今,也感到一陣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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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湮滅的歷史
外界的變化許三不清楚,不過在金牌壓過蓋過重重阻隔看到那名男子的時候,虛無世界中的許三心神一震。他有些疑惑的內視自身,卻終究沒有任何發現。
“我看不到的地方,只有一處。”許三心中思索,猜到了一處。
神庭穴中暫住一根殘破的斷柱,看似平凡,卻帶著無比恐怖的力量,遮蔽了一切;若是斷柱有變化,許三看不到,也感知不到。
那根本不是他可以掌控的器物。
“發生了什麼?”許三疑惑,卻不能想明白。他被困在這裡,對外界的情況並不清楚。
然而不管發生了什麼,對許三而言,都不能阻止他臨摹大道,將這虛無世界中的殘破大道化為己用。這是一種沉湎積澱,對許三來說有很大的好處。但是如果不能成功破開這裡,他將被困死在此地。
他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許三再度雙手結印,紅色眸光深邃,當中的紫意更加明顯。
外界,唐天卜顧不上慕酒齡,他面色蒼白,心中震動不止。“要出大事,趕快將訊息傳出。”唐天卜呼吸急促,心神都開始亂了。
“快走,這裡有很多魔物開始匯聚。”
慕酒齡提醒,此刻仙風道骨的模樣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深深的憂慮。
旺財與白之前被唐天卜放在外面,沒有理會。此刻兩道光芒射出,捲起這兩貨就走,一刻都不敢停留,然而已經晚了。
“吼……”
蒼茫的吼嘯壓過天地,一尊龐大如同山嶽的身影遮天蔽曰而來。這是一尊古墩獸,形式古猿,生有四臂,健碩無比;古墩獸沒有眼睛,卻獠牙畢露,猙獰恐怖到了極點。
它渾身散發著一種懾人的氣息,幾乎壓塌了這天地。
古墩獸怒吼,而後四臂同時砸下,整個大地都被砸碎了,方圓之地出現了一個極為巨大的深坑。
古廟生輝,殘破的表象看似不堪,卻無聲無息的擋住了一切,不動分毫。這座古廟坐落在此地超過千年,當年正是三位無上的佛家高僧以生命為代價,禁錮了一尊魔君。歷經時光的洗禮,古廟早已殘破的不成樣子,而魔君終是逃脫了掌控,並沒有泯滅在歲月當中。
整片南域的陣法宗師幾乎都知道這樣一處密地,身為宗師,修補陣勢運轉,禁錮魔君是他們責無旁貸的責任。而今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或許會釀成一場災難。
千年前有一段近乎於湮滅的歷史,出了很多問題,有一段時間的空白。沒人知道當年都發生了什麼,知道的已經銷聲匿跡了。
許多宗門老祖選擇閉關養傷,更有一些老祖遠涉海外,從此不在踏足四域中州;陣法一脈元氣大傷,衰敗頹廢了千年;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追溯到千年前的大禍……那是一段被遺忘的歷史,卻都涉及到了一個人,不可談及的存在。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