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階疾風豹的皮出售,尤其是象這樣完好無缺的整張豹皮。
談好之後,陳裁衣便行色匆匆的告辭了——他製衣成癖,碰到好的衣料,往往是恨不得立刻就關起門來開工。一開工,又根本就停不下來。
郝雲天也準備離開。
袁鵬笑嘻嘻的伸手攔住他:“酒呢?”
“什麼酒?”
“醉逍遙。”
郝雲天毫不客氣的推開他的手:“你不是已經喝完了嗎?”
剛才,發過傳訊符,在等人的時候,袁鵬“咕唧咕唧”的一番豪飲,不一會兒,一罈酒就見了底。
“那是之前的。你答應過我,再給的。”
郝雲天看著他,慢慢的翹起兩隻嘴角,笑了:“我說過嗎?”
袁鵬打了個哆嗦,沒好氣的揮手:“小氣!不給就不給,笑成這副鬼樣,做什麼!”
郝雲天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笑著問道:“不好嗎?”
袁鵬微愣。旋即,象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好!真的很好!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還有酒嗎?”
郝雲天挑眉:“沒有。”他總共才有四壇,剛剛已經分了一罈給這傢伙。剩下的三壇,自己還不夠喝呢。
袁鵬咂巴咂巴,追問道:“哪兒有賣?”
“沒地兒賣。”郝雲天又笑了一個。揮揮衣袖。走了。
留下袁鵬獨自一人,半天才回過神來:“咦,今兒這傢伙怎麼會笑了?”是真的笑哎。唔。嚇死老子了,去找口酒喝,壓壓驚。
郝雲天回到五花嶺。清沅真人果然又泡好了一壺茶,在等他。
見他進來。清沅真人遞給他一碗熱茶,問道:“今天怎麼樣?”
郝雲天接過來。喝了一口,簡要的彙報了沐晚的進步。末了,他取出那壇梨花醉:“這是小師妹特意為師尊釀的梨花醉。她才學釀酒,只得了這麼一罈。”
清沅真人眼睛一亮。驚訝的笑道:“她還會釀酒?”說著,接過酒罈子,拍開封泥。閉上眼睛,聞了一聞。喜道,“真的是梨花醉呢。”然後,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