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怪物,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神通手段,威力甚至還超過我這下位神獸!”此時水寒終於忍不住大喊問道。
“我只是一異種蟾蜍,尚不到神獸階位。”詹九一笑,淡淡說道,“至於為什麼我的神通還勝過你,那就只有一個原因,血脈的濃度。”
“血脈濃度……”聽了這話水寒眉頭一皺,不甚明白。
“哼,果然是天生的奴才命。同時作為下位神獸,你們避水金睛獸為何一直屈於龍女之下,難道你們從未想過嗎?”詹九輕聲一聲問道。
“這是我們兩脈先祖立下的約定,又豈是你個外人能知道的!”竟然說自己是奴才,即使水寒涵養再好也不禁臉色鐵青。
“既然先祖有約定在先,為何現在又要反叛?自欺欺人!說到底還是你們的實力不如龍女一脈,而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血脈濃度。”詹九冷笑,竟然耐著性子解釋說道。
“龍女一脈是靠自我分裂繁殖延續,從未混入其他血脈,所以不論傳遞多少代,血脈還是和第一代一樣的精純。但是你們避水金睛獸則不同,雖也只有一次繁育的機會,卻是要藉助其他異種交合。雖然最後生出的還是避水金睛獸,但是血脈卻是已經不再就精純。如此一代代下去,等到了你這一代,還能夠保住下位神獸的階位就不錯了。”
“……你胡言亂語!”避水金睛獸一脈逐代衰弱,這正是他們所一直困擾憂慮的,此時竟忽然被詹九這個外人說中,水寒不由得一陣氣急敗壞。
“雖然我是靈獸的階位,但我血脈精純,對付你這個末代神獸,實在算不得什麼。”詹九卻仍自顧自的說道。
“狂妄無知!只是僥倖贏了我兩局而已,難道就以為可以凌駕我之上嗎,簡直是笑話!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神獸和靈獸階位之間巨大的差距!”水寒已經惱羞成怒,當即拿出一柄長槍,竟然是中品法器級別,當即向詹九撲來。
“說什麼神獸和靈獸階位的巨大差別,最好還不是想依仗法寶取勝。”詹九一臉冷笑,但若是比較法寶,他又豈會輸給別人,當即五劍盡出,都是中品法器!
這一戰打到此處,最後不得不依仗法寶的優勢,水寒也不禁一陣麵皮發紅,他縱橫中央海這麼久,何曾淪落到這步田地過。但是此時他也是無法,肉身、神通都已經輸給詹九,此時他能依仗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份,有這許多法寶傍身。
但是緊接著當他看到詹九竟然也拿出中品法器,而且一下子就是五件的時候,他不禁徹底傻眼了。心中憤怒的咆哮,此等本領神通此等身家,此人究竟是誰,為何他以前從未見過!
當此時他已經顧不上思量這許多,因為詹九已經衝了上來。手中握著土坯一樣的怪劍,直接凌空一劍劈來。水寒慌忙假期長槍抵擋,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劍竟如此的沉重,整個人不禁墜落百米有餘。
也是直到此時水寒才知道,詹九不但本體強大,身上法寶眾多,更是著實有著厲害的手段。但看這劍法,水寒心道就是號稱天下第一劍門的萬劍宗,恐怕也少有敵手。
而此時水寒也已經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阻止不了玲瓏了。這一場大戰到現在,玲瓏的召喚已經完成了大半,而自己別說是擊殺詹九,甚至於不被詹九所擊殺就是萬幸。現在他想的就是趕緊趁機逃離,否則說不定真有在此隕落的可能。
形勢發展到這一步,玲瓏在一次次的震驚之後,終於也是第一次認識到了詹九的實力。原本在他眼裡詹九隻是一個只會欺負她的壞人,沒想到竟然還有著不輸自己的實力。而既然詹九沒有危險,她也便全心全意召喚她的母親,要在祭壇被腐蝕崩潰之前完成召喚。
此時詹九自然也看出水寒已經新生退意,但是以他一貫的行事準則,向來是趁勝追擊死咬不放,又豈會他如此輕易地逃走。況且詹九要進階下位神獸還需要神獸魂魄,而這水寒就是他內定的人選。
“崩山劍!”想到此處詹九又是一劍劈下,追著水寒就是一陣窮追猛打。
面對詹九一套大五行劍訣輪番招呼,即使是水寒也只有疲於招架,完全沒有半點反抗或是逃脫的餘力。而幸虧他手中還有一件中品法器長槍,否則他連基本的招架都做不到。
眼見憑自己一時根本無法走脫,水寒也只能盼望,他的父親可以儘快前來救援。而只要他的父親一到,不但可以保住自己,更是可以瞬間扭轉整個局面。只是他不禁納悶,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的父親為何遲遲沒到。而不禁是他父親,甚至是基本的救援都沒有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