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招待他們,讓老院長和兩位老師都好好歇歇。
至於他們幾個,難得來的挺齊的,就找間飯館兒聚在一起吃個飯,商量商量還能為孤兒院做點兒什麼。
袁老師和王老師就沒再堅持,一再的跟他們道了謝,又說一定要找個時間去孤兒院,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
沒說的是,如果不去,以後都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因此,眾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都一一應了。雖然沒來得及說,但心中都不約而同的想著,一會兒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就商量商量,找個時間一起去孤兒院聚聚。
……
袁老師和王老師坐地鐵回的孤兒院,從地鐵口出來又步行了一刻鐘多一點兒,才到的孤兒院門口。
“袁老師,王老師。”對面,袁老師和王老師正好看到朱禾萱走過來。
“禾萱啊。”王老師笑道,“怎麼這時候過來了?今天下班這麼早?”
“沒有,我是提早出來了。剛才我同事回去,說你們去市。政門口抗議了。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朱禾萱說道。
王老師聽了,也沒覺得奇怪,朱禾萱本身就是記者,收到訊息早也是正常的。
“快進來吧。”王老師笑著說道,開了院門,三人一起進了屋子。
老院長一見朱禾萱,也是驚訝又高興,“禾萱怎麼來了?”
朱禾萱將剛才對王老師和袁老師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老院長嘆了口氣,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朱禾萱見老院長這反應,本就有些單薄的唇抿緊了,更是有點兒看不出來長了張嘴似的,只因為唇膏才勉強在臉上留下了一條橫線。
朱禾萱去老院長身邊坐下,雙手握住了老院長的手,“現在孤兒院這麼艱難,就快要不存在了,您把這事兒告訴林初了嗎?”
老院長對她這話也沒多想,搖頭說道:“沒有,何必給她增加負擔呢?她現在也不容易。”
“您這說的叫什麼話?她怎麼不容易了?”朱禾萱一聽,便有些不樂意,雖然儘量忍著,但多多少少還是表現了出來。
鬆開了老院長的手,站起來挪到老院長的面前,直視著她,“林初現在跟燕北城在一起,燕北城那可是燕家的實權人物。縱觀全國,都沒有比八大家族再厲害的人家了。您或許不知道燕北城有多麼厲害,燕家有多麼強大,可您只要想想,在國內就只這八家,沒誰能再比得上他們,就是在世界上都是排的上號的,您就該知道燕家的厲害。”
“林初跟他在一起,還能有什麼難處?不是我說,孤兒院的這點兒困難,在燕北城那裡根本就不是事兒。舉手之勞的事情,跟林初說說,讓她幫幫忙,有什麼難的?”朱禾萱越說,心中的不忿越明顯,“而且,孤兒院本就是受了林初的連累。”
“你說什麼?”老院長臉色微變。
“您不用瞞了,別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您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朱禾萱又坐回來,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今天您接受採訪,說出江嫦黛,我就都知道了。”
“江嫦黛是誰?她是燕北城的母親,雖然常年不在B市,但是如今卻來了。怎麼一直住在寧市的人,突然就來了?還是在燕北城跟林初在一起後,就過來了?擺明了她是不同意林初跟燕北城在一起。而且,之前也有新聞報道過,有一次燕北城去寧市出差,跟一個年輕姑娘一起吃飯,那架勢,是相親的意思。”
“您或許不知道,但是我能從照片兒裡認出來,而且也跟寧市那邊兒的同行確認過。當時同桌的,除了燕北城的母親,跟燕北城相親的那位小姐,就是陸薇寧,而且陸薇寧的父親陸振庭也陪著。”
“明顯,江嫦黛是想讓燕北城跟陸薇寧在一起,並不滿意林初孤兒的身份。”朱禾萱嘲諷的笑笑,也不知道是在諷刺林初,還是把自己也自嘲進去了,“像我們這樣的,尋常談個戀愛,找個普通男人也還說得過去,對方家裡或許不會嫌棄我們無父無母,沒有家人,少了拖累,全心全意的為婆家。這是想的好的。也有比較忌諱的,覺得我們命不好,不吉利。”
“而像燕家那樣的大家族,是實在看不上這樣的身份。江嫦黛不滿意林初,也不意外。”朱禾萱說道,“所以我也猜得出,江嫦黛實際上是屬意陸薇寧的。江禾會突然要買下這片兒地,拆了孤兒院,就是為了威脅林初吧?跟林初那兒說不通,她不肯跟燕北城分手,就跑來威脅您了。拿孤兒院和孩子們要挾您,讓您去勸林初。”
老院長嘴巴動了動,見朱禾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