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就想起了林清朔說的黃河決堤,以及韃子攻城的事情,在記憶中原書也有這個情節,但當時去平亂的人不是林清朔,而是已經是皇帝的趙驛凱的岳父張天城。
趙驛凱繼位,張天城的女兒成了皇后他就成了國丈,趙驛凱登基後他就升官成了刑部尚書。
陝西總兵餘虎臣是在趙驛凱當上太子時就抱上了張天城的大腿,這兩起突發的案子,也是張天城先收到餘虎臣的密報,朝廷才收到衛所加急密函。
張天城自請前往鎮壓,有餘虎臣在旁協助,並沒有花費太多的精力,回京後自然而然的升至內閣,自此內閣之內全是趙驛凱的親信,整個朝堂把控在了他的一人手中。
沈煙容拍著安安後背的手停頓了一下,趙文帝活了下來,趙驛凱如今還是太子,至少張天城無法為非作歹,可劇情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聽林清朔的意思,災情被延誤,這次去平亂的人又換成了林清朔,這其中有沒有趙驛凱的插手。
安安往沈煙容的懷裡蹭了蹭,沈煙容才繼續安撫的拍著她的背,就算趙驛凱真的插手其中,以林清朔的本事他也能解決,哪裡輪得到她鹹吃蘿蔔淡操心的。
可第二日醒來沈煙容還是頂了個黑眼圈,在擦粉的時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安慰道,她只是怕林清朔出了事安安會難過,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擔心林清朔!
最後寫了一封書信,簡單的寫了她是從客人口中聽來的八卦,讓他小心提防餘虎臣和趙驛凱,然後拿了玉牌送去了林府。
這才鬆了口氣,總算能好好的睡個安穩覺了。
林清朔走後,沈煙容的日子又迴歸了平靜,唯一有些波瀾的是科舉開始了,徐士謙在考試的前一天又登門求見。
沈煙容怕影響了考生的發揮,好好的一個狀元被她影響了她可擔不起這個罪名,就只是鼓勵了兩句,徐士謙就興沖沖的走了。
結果那日的下午,後門被敲響,沈煙容開啟門的時候是真的驚喜。
門外站著一位美麗的婦人,未施濃妝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