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生這麼大的氣?是不是誰又說了什麼了?我們是要走的,可霏兒這身子眼下怎麼能走?不是說好了,等霏兒養好了身體,我們就離開的嗎?是不是……”東西也都毀屍滅跡了,當時自己下手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下在了帕子上,趁著給兄長擦嘴的時候給哥哥下的毒。誰能知道?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
寧氏很有信心便是祁媽媽查,也查不出什麼來,於是一臉幽怨地看向寧夫人說道,“嫂子,是不是你和母親說了什麼?我知道,你恨我,恨霏兒,可嫂子也是當母親的,自明白做母親的心,霏兒這個樣子,你這不是逼我們去死嗎?你大人有大量,我們住幾日等霏兒身體骨好轉了,我們就走,定不會再讓你心煩。”
到了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等話來,真是恬不知恥!寧夫人覷向她,道,“你早晚要走的,我難道還容不下你們這兩日的時間?在小姑你的心裡,我的心眼就這麼點大?”母親?當母親的心?燕霏做出那樣喪盡天良的是去,她只一心想為女兒瞞天過海,她可曾想過自己的馨兒,那時候她怎麼不想想做母親的心?
這個時候,她倒是口口聲聲說要體諒她作為母親的心了。
寧氏咬著唇沒有說話,只一雙眼睛幽怨地看著她。
一旁臉色煞白的燕霏不可思議地看了兩眼寧老夫人,垂下了眼眸,蹲下身子去扶寧氏,“母親。”
“你還裝,你還裝!”寧老夫人見她還是質問旁人的語氣,一點都知道悔改,更是氣得手杖砸得地上咚咚地作響。“你嫂子說什麼了?你嫂子說什麼了?你別當自己做過的事情別人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母親。”寧氏哀哭了一聲,又是懼怕寧老夫人再是動手,眉眼帶了警覺,“那母親您為何怒火這麼大?昨兒個在說了讓霏兒養好了身體我們再走的。”
“那是還怪起我來,怪我朝令夕改了?”寧老夫人氣得有些站不穩,緊緊地握住了柺杖,穩住了身子,然後道,“你可知道,你哥哥現在如何了?”
果然是哥哥的事嗎?寧氏心裡一陣慌亂。
燕霏伸手拍了拍的手,抬眸看向寧老夫人說道,“知道金太醫過來了,我和母親是剛想過來探望舅舅的呢,不想外祖母就派了人過去叫我們。”只是這叫卻有些粗魯了些,燕霏知道,這定是寧老夫人的命令,可她又不太肯能寧老夫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於是甜甜笑著看向床上的寧侯爺問道,“舅舅現在感覺如何了?”
兒子下半輩子就只能癱在床上了,寧老夫人看著笑得一臉甜美的外和臉色煞白的女兒,不由得心裡更恨,可更多是追悔莫及。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