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麼了?”寧氏心都揪了起來,仰頭往門口看了一眼,道,“快去看看,大夫來了沒。”又吩咐了一聲,“去,去告訴老夫人。”
“沒事,別擔心。”寧侯爺忍著劇痛的同時,還不忘擠出了一抹笑容來,安慰神色焦急的寧氏,又搖頭說道,“不要告訴母親,免得她擔心著急。”
“哥哥都這樣子了,怎麼能瞞著母親?”寧氏搖頭,讓丫頭快去稟告老夫人。
本來這場戲,就得有母親在才能唱下去、!
寧侯爺是痛得似是肝腸寸斷,也顧不上這些了。
寧氏給他撫著背心順氣,又是拿了帕子擦著他臉上的冷汗。
侯府是有自己養的大夫的,沒多久,大夫便匆匆趕了過來。
大夫前腳剛到,寧老夫人也扶著祁媽媽的手氣喘吁吁地趕到了,一見臉色烏青,衣襟前上的血跡,頓時呼吸一滯,“這是怎麼回事?白天大夫不是說沒事的嗎?怎麼會突然這樣?”
寧氏就扶了寧老夫人坐在了椅子上,說道,“母親,您先坐,看大夫怎麼說。”
“莫不是白天氣狠了,這才吐了淤血?”寧老夫人皺著眉頭說道,又是看向寧侯爺道,“你放寬些,你媳婦那個人,你還不知道了?我發了話,她定然就歇了那和離的心思的,還有譫兒兩口子,也都是孝順的,你別想那麼多。”
寧侯爺微微點了頭。
大夫診了脈,臉色肅穆道,“侯爺,這是中了毒。”說著用銀針在在他手腕間一紮,拔了出來,那銀針便成了黑色。
“怎麼會中毒?”寧老夫人騰地站了起來,問道,“中了什麼毒?嚴重嗎?可是有解?”
“侯爺是服了九香*散,這九香*散本是不會這麼嚴重的,可侯爺身子不好,剛是在服藥,這九香*散便與侯爺喝的藥剛好是相沖,若以才會如此嚴重。”大夫細細解釋說道。
“那怎麼辦?能不能解?”寧老夫人問道。
說話間,寧夫人,寧譫和丁絲言也趕到了。
“父親,您怎麼樣?”寧譫急切問道。
寧夫人心如死水了,如今過來看他已經是算是給了面子了,所以便扶著丁絲言的手,就站在床邊,也沒有開口問一句。
大夫又是把剛才跟寧老夫人說的話與他們三個說了一遍。
寧譫大驚,“怎麼會?”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然後看向寧侯爺屋裡伺候的下人問道,“父親前都吃了什麼?”
寧夫人蹙著眉頭也看向那一眾下人。
“父親正在服藥,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