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的時候被大灰叼回去了,他取代那些絕望,成為了她的支柱。
那天開始,自從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以後,曾水玉就變得沉默寡言,她每天不吃不喝也不動,就那麼窩在山洞口的簾子後面望著天,呆呆傻傻的,姜百靈甚至懷疑她被野豬拱了腦袋。
“麻煩讓讓。”她抱著水盆走進去,跨過曾水玉撂在旁邊的腿,大灰也跟著走進來了,朝地上的人呲牙咧嘴的吼了一聲,而只有在看到他的時候,曾水玉才會有點知覺的往後縮縮。
她自己不吃東西,姜百靈當然不會白湊上去糟踐自己,救回來已經是仁至義盡,她才沒有當保姆養閒人的義務。曾水玉自己鬧彆扭,姜百靈才不管她會不會餓死,最多在她偷東西吃的時候裝沒發現罷了。
“大灰,把胳膊伸出來。”姜百靈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大灰就很乖的把手臂展開給她當晾衣架。他站的直挺挺的,足夠高出她一個人頭,她把那些皮子搭在他胳膊上,直到對摺好收起來,他還能保持穩穩當當的一動都不動。
“棒棒的。”她親暱的捏了捏他的鼻子,大灰呼呼一笑,雖然交流簡單,但兩人間自有默契流轉。
長久的相處讓他們能感覺到彼此在想什麼,只要姜百靈一個眼神,大灰就知道她是生氣還是撒嬌,大灰的一個呼呼,她就能知道他是無聊還是求饒。
曾水玉蹲在角落裡看著他們,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什麼,嫉妒嗎?
到後來時間長了,她才像是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每日姜百靈出去搬柴抬水乾活的時候,她也會出來出點力,但與其說是幫忙,不如說是給自己一個‘我有用’的名號。
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