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她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姜百靈這麼堅信著。
後來過了三四天,姜百靈發現她找到了大量根莖類的植物,大灰對那種東西不感興趣,但是因為曾水玉吃剩的那些植物表皮,引來了一些小土鼠去吃,大灰還趁機抓了幾隻。
看到曾水玉活的不錯她就放心了,之後也沒怎麼再關注過她,畢竟窺人**不是正常人該乾的事。
等到又一輪暴雪來的時候,姜百靈才發現這年的冬天格外的長,從第一天下雪開始,他們已經好幾個月持續只能見到白色的天地,到現在發展成她每天稍微多暴露在雪地裡一會,眼睛就會看不清東西。
大灰髮現了她這個毛病,每天都儘量不讓她出去,他給她準備好足夠一天燒的柴火,又會在晚上打滿兩盆的雪水,他已經足夠體貼了,只是姜百靈並不想讓他這麼操心。
“每天憋在屋裡,我會悶壞的。”她抱著大灰的腰撒嬌一樣搖來搖去,“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他皺著眉頭看她,終於感覺還是拗不過,呼呼叫了兩聲,一邊摸摸她的頭髮。
姜百靈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他立刻就親回來,喉嚨裡呼嚕呼嚕的叫著,一手還緊緊拉著她的手。她感覺他似乎在說:你說到就要做到哦。
這種甜甜蜜蜜的氛圍從他們結婚就一直存在了,她覺得這也會一直持續下去。大灰就像是一座永遠不會停歇的火山,他的熱情沒有保質期,永遠都會是新鮮,這也帶領著她在改變。
因為女人的滿足就是那麼簡單,她們是以愛為食糧的動物。小到木頭上被磨平的毛刺,大到床鋪上她的那半邊更厚實的皮毛,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自然,他把愛她當成了平常,是一種習慣。
這日又是個大晴天。
姜百靈將家裡的皮子全部拿了出來晾曬,有些上面沾了白色的不明汙漬,都叫她羞澀的擦洗乾淨了,大灰每次的動作都很大,這也導致家裡沒幾塊完好的皮子了。
“或許可以試著織布。”她覺得用寬葉椰子裡面的絮狀物做棉花是可行的,不過一切的實驗都得等到來年春天再說。
裝在草簍子裡的食物也得定期拿出來曬曬,乾的徹底的還好說,有些還殘留著水分的果子很容易長毛。不過有時候她拿出來的果子,就算表面上沒事,大灰嗅一嗅不讓她吃的話,那說明裡面一般也是生蟲了。
“鼻子這麼靈,好討厭哦。”她著手擺弄鋪在地上的果子們,大灰的鼻子就像一個鑑別真偽的測謊儀,又像是跟蹤器,精準到幾乎沒有誤差。
他們夜深人靜親熱的時候,姜百靈如果害羞或者不想要的話,總會推拒他,把他踢到一邊。這時大灰一般會停頓一會,他拱著鼻子嗅著什麼,如果聞到了他喜歡的味道,就會不管她的反抗,壓倒。
大概,她情動時分泌的氣味,對他來說就是’ok’的標誌。
姜百靈每次被他得逞的時候,就會告訴自己,是力量的差距太大了,她打不過他呀。
“下次要找點別的辦法……”她這麼想著,撿起一顆果子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忽然感到了一陣噁心泛了上來。
“嘔……”她捂著肚子乾嘔了一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上,然而這種反胃的感覺持續了沒多久,她除了一些口水之外什麼都沒吐出來。
姜百靈第一反應是生病了,她想了想自己早上吃的,一個用紅香豆麵做的餅而已,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啊。
如果是腸胃炎的話,從她一貫的飲食習慣來說並挑不出什麼錯來,姜百靈覺得經過這一年的錘鍊,她的胃已經連各種稀奇古怪的動植物都能接受了,不管生熟,只要可以吃,就是食物。
“大概是冬天的水不乾淨。”她扶著樹站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麼,身子一僵。
該不會是懷孕了吧……孕吐,是早孕反應的一種,如果說是孕吐的話,也不無可能啊。
姜百靈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小灰灰,是你嗎?”
當天大灰回來的時候,姜百靈一反常態沒有和他親熱,反而把他往下壓,拉他的手去摸她的肚子。
大灰以為她是肚子疼,呼呼叫著給她揉了半天,動物的直覺一向很準,她看他的反應那麼正常,還以為自己是想多了,因此就只好加倍的注意飲食。
不過這種孕吐反應非但沒有平息下去,反而越來越嚴重,到後來,姜百靈一聞到烤肉或者鮮魚的味道,就會扒著樹幹狂嘔半天,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了個乾淨。
這些,她再不相信也不免懷疑,自己真的是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