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抽回手有些不解,“榕榕,怎麼不摸了?”
葉定榕猛然噎住,“。。。。不想摸了。”火光跳躍下,葉定榕的神色有些尷尬。
追風眯著的眼瞪大了些,歪著頭帶著些疑惑地看著葉定榕,依舊是木著張臉,他忽然道:“榕榕,你的耳朵紅了。”不是問句而是個陳述句。
葉定榕身子一僵,瞬間絕望地感受到臉上出現一陣熱意,但她努力鎮定,道:“嗯,是有點熱了。”
追風還記得不久前葉定榕還說自己冷,但他畢竟感知不到冷熱,因此並未懷疑葉定榕所言真假,甚至還試圖為“有點熱”的葉定榕扇扇風,而葉定榕終於在冷風中打了個寒戰。
天色已暗,葉定榕看著夜空中的零星亮光,又看向遠處高高的白色山峰,心知越往上走越是寒冷,增加危險的可能性就越大,想了想,還是準備就在這附近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不再往上走了。
如果沒看錯的話,她方才在拾柴火時見到過在一層薄雪掩蓋下的一堆骨頭,看樣子竟像是人骨。
她本想是不是該找個山洞入住,但又一細想,誰知道那些山洞是不是什麼猛獸住的,若是半夜遇上了可不就麻煩了?
思來想去,她最後還是決定睡在了野外,準備了一堆充足的柴火,再利用附近的東西設了個簡單的隱藏陣法。
夜色越深,附近黑沉沉的一片,葉定榕努力打起精神,抬起酸澀的眼皮,為柴火堆添些樹枝。
與她相反的是眼神晶亮的追風,殭屍本就不嗜睡,不知是不是今日喝得血十分充足,今日夜裡的追風更是活躍,因此當看到葉定榕東倒西歪精神不振時,他便自告奮勇讓葉定榕睡去,自己來看火。
彎月升高,緩緩變作了下玄月,夜風更是凌厲了幾分,饒是葉定榕運起了靈力禦寒,又燃了火堆,身上更是蓋了厚重的狐裘,依舊冷得微微發抖。
火堆裡的樹枝燒的噼啪作響的聲音,於幽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追風一手護住睡夢中無知無覺的葉定榕,眼睛卻緊盯著在寒風中搖搖晃晃的火苗,十分耐心地維持燃燒著的火堆。
忽然,跳動的火苗驀地重重一抖,追風的耳朵一動,黑暗中發出微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