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厲害,一個火盆不夠,你多拿幾個進來。”
月兒愣了一下,點頭說是。
月兒和雲兒兩個人把她們屋的三個火盆都搬了進來,我還說冷,最後把原來我屋的火盆也點燃了。
我裹著被子,身上都要出汗了,但還裝成打哆嗦的樣子,“還有沒有火盆了?”
“瓔小姐,您不是病了吧?咱院裡一共就四個火盆,都給您點上了,您要是不舒服,奴婢給您請大夫去。”月兒道。
我一聽就四個火盆,也沒必要裝了。把被子推開,“我又不冷了,你倆下去吧。”
月兒和雲兒一愣。
我又說了一遍。
月兒比較機靈,笑道,“瓔小姐,奴婢留在這伺候您。”
“不用!我要你們下去,離開我的屋子,立刻馬上!我說話,你們不聽了?”
月兒和雲兒不敢正面與我抵抗,畢竟我還有胡五爺撐腰。她倆互相看了一眼,下去了。
我透過窗子看到她倆回西廂房,心裡冷哼,凍不死你倆!
這時,蘇念帶著兩個小丫鬟,急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看到蘇念進來,馬上用冰水洗了洗了自己的眼睛,讓眼睛看上去紅紅的,像是大哭過一場。
蘇念推門進來,被屋裡的熱浪愣逼得向後退了一步。
我屋子不大,燃著四個火盆,屋裡熱的跟伏天差不多。
蘇念眉頭一皺,“瓔姐姐,你這是要幹嘛?”
“是月兒和雲兒乾的。剛才五爺來看過我,當時屋裡沒有炭盆,特別冷。五爺一下子就火了,非要找爺爺去算賬。我好不容易才攔下來,後來五爺咽不下這口氣,說要跟白家族長說,把我要去白家。五爺走後,我氣不過就去找雲兒和月兒,結果我就說了她倆幾句,她倆就把炭盆全給我點燃放我屋了。一會兒要把我冷死,一會兒要把我熱死。念兒,不是瓔姐姐不願意留下來陪你,是這些丫鬟欺人太甚,我寧願去做伺候白少爺的丫鬟,也不要留在這裡當小姐了!”
欺負我這種事是蘇念交代給月兒和雲兒的,我說她倆欺負我,蘇念立馬就相信了我的話。而且聽我說,我要去白家伺候白楚恆,蘇念馬上搖頭,“瓔姐姐,你放心,那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