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轉頭看向賀瑾,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道,“我道你麻痺!”
話落,我身體已衝了過去,快速的越過擋在賀瑾身前的兩名公子,衝到賀瑾身前,抬手就扇賀瑾耳光。
賀瑾見我衝過來,神色微驚,隨後抬手將我的手開啟,另一隻手揚起,向著我臉打過來。
我趕忙抬起胳膊遮擋,結果賀瑾看到我擋,手掌向上移,啪的一聲打在了我腫了的手背上。
到底是賀家的小姐,就算裝的再可憐,再柔弱,身手也不容忽視。
“啊!”我疼得慘叫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向後退了幾步,與賀瑾拉開距離。
而賀瑾自始至終未動一步,可見修為比我高多了。
被我越過的兩名公子最先反應過來,大喝一聲放肆!兩人轉身就要過來攻擊我。
白楚恆快速的衝到我身前,揚手甩了兩名公子一人一個耳光。白楚恆揚著下巴,眸光強勢,“兩個蠢東西!”
“白少爺,你不要太過分!你縱容丫鬟欺主,這是我們都看到了的!難道白府的丫鬟,比我們北陽城裡名門大戶家的小姐地位還要高麼!”被打了耳光的一位公子憤怒的吼道。
白楚恆冷哼一聲,“不僅蠢,連眼神也不好使!誰欺負誰,還沒看出來麼!我白楚恆的丫鬟,在白府是小姐的待遇,怎麼來了北陽城,就任由你們搓扁捏圓的欺負了?!賀瑾摔下馬車,她自己親口說的,是瓔兒推了她一把。諸位,看剛才兩人交手,孰強孰弱看不出來麼?都說白家女兒個個不輸男兒,賀家和蘇家的女兒何嘗不是,甚至比男兒更強。這樣的一位賀家大小姐,有如此利索的身手,會被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隨便一推就能摔倒麼?”
白楚恆說著,看向雲母,“敢問姑母,賀瑾摔倒時,瓔兒可曾兩隻手用力的推她?”
雲母想了想,搖頭,“不曾,青瓔只是把手猛地抽走了而已!”
白楚恆冷冽的眸光看向賀瑾,冷笑道,“賀瑾,我白府的丫鬟得有多蠢,想害你還不找個人少的地方,偏偏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推你!都決定推你了,卻還不用勁,只是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各位,勞煩動腦子想想,別隻看身份地位,我相信各位都是有腦子的人,如此漏洞百出的話,不經推敲!”
說完,白楚恆環視眾人一週後,又瞥了賀瑾一眼,“賀小姐,以後再算計人,記得把謊話編圓了。當著男人的面裝可憐,博取好感當然是一種手段,但男人不是傻子,不是幾滴眼淚就能在睿智的男人面前顛倒黑白的,更何況,你還沒那張能迷惑眾生的臉蛋!”
這句話看似是說賀瑾的,其實是說給在場所有的公子哥的。白楚恆故意加重了睿智這兩個字,在場的公子哥再幫賀瑾說話,那就是愚鈍了。
最後一句話,白楚恆就是在明罵賀瑾醜了。一個男人怎麼能說一個女人醜呢?對於白楚恆這種無禮的行為,我只想說四個字——幹得漂亮!
“其實我早就覺得賀瑾裝了。”一位看熱鬧的小姐道。
“可不是,是什麼東西,還北陽城第一美女,第一才女,也不知道誰封的。”
“你倆說話小聲點,萬一被聽到了。小心算計你們,手爐加炭不加蓋,好狠的!不怕毀容啊!哈哈……”
“哈哈……”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賀瑾臉頰通紅,又羞又惱又氣又委屈,眼眸含淚,不得不佩服她,到現在這種情況,她還是一副楚楚可憐,都是你們欺負我,我絕對沒有欺負過別人的樣子。
“楚恆,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我本沒想管,是你一次次逼人太甚!”白楚恆看都沒看她,果然從小就霸氣!
白楚恆小心的拉起我的受傷的手,被砸腫了,又被賀瑾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手背青紫中透著血絲,整個手掌腫的跟個小饅頭一樣。白楚恆心疼的吹了幾口,“很疼麼?”
我點頭,小聲道,“楚恆,我要回府上藥,你不赴宴了,好不好?”
白楚恆面露難色。這有點為難他,剛出了這種鬧劇,白楚恆要留下來跟各府的公子小姐們緩和關係。但我又不能明說,雲老爺的事情,萬一被聽到,不是找死麼!
我眼裡含著淚光,帶著哭腔撒嬌,“楚恆,我怕疼,你回去陪我上藥,好不好?”
白楚恆一愣,抬眸看我,明媚的眸子閃爍光澤,“好。”
說完,白楚恆鬆開我,抱拳對雲老爺行禮,“雲爺爺,今日之事實在不好意思,給府裡添麻煩了。改日晚輩必當在賀府設宴,為今日之事賠罪。今日就不多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