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現出實體的。我眼前的馬面頂多是一個虛影,只要我裝成看不到他,從他身體穿過去就可以了!
這樣想著,我心一橫,拉著白楚恆快走幾步,從馬面身體穿了過去。
尼瑪!果然是在炸我!
就在我鬆口氣的時候,白楚恆突然甩開我的手,轉回身,指著牛頭,冷聲訓斥道,“牛頭,你好大的膽子!違反地府明令,偷食厲鬼,你該當何罪!”
我看著白楚恆這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都傻了。
白家維持陰陽秩序,陰差在陽世做這種事情,白楚恆訓斥是沒問題的。可有問題的是,我們能不能找來賀鴻安或者胡五爺之後再訓斥啊,就我們兩個小孩,親眼目睹陰差犯罪,牛頭馬面能放過我們麼!
牛頭憨厚,有些傻。被白楚恆突然大聲訓斥,嚇得立即抬起頭來。連控制秀兒的魂魄都忘了,秀兒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化作厲鬼的靈體脫離肉。體,從房頂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馬面冷笑一聲,“哪來的毛頭小子,找死!”
話落,馬面雙手一甩,兩條勾魂索飛出,尖利的倒勾刺進我和白楚恆的身體,勾住琵琶骨。
“啊!”
“啊!”
我和白楚恒大喊一聲。
我就覺得身體猛地一輕,趕忙低頭看下去,肉。體已經倒在地上了。勾魂索勾著我的琵琶骨,將我的靈體從身體里拉了出來。轉頭一看,白楚恆也一樣。
“你們好大的膽子!”白楚恒大喊。畢竟是孩子啊,以為是陰差就沒有壞的麼!
我緊張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靈體,還是七歲孩子的樣子!我靈體應該是二十多歲啊!而且我的靈體已經離開了青瓔的身體,為什麼還不能回去!
靈體傳來一陣刺痛,我疼得打了個冷戰,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牛頭晃悠著大腦袋飄下來,傻乎乎道,“馬哥,讓她跑了。”
馬面抬手打了牛頭一巴掌,罵道,“蠢牛!拉著這倆小傢伙回去,我去追那隻厲鬼!”
牛頭接過鐵鎖鏈,“馬哥,這倆人陽壽未盡,能帶走麼?”
“老牛,你說的對啊。那就把他倆放了,等著他倆陽壽盡的時候,再帶他倆到地府,讓他倆向判官揭發咱倆。老牛,人類活不了多少年,你沒幾年好日子過了。來,把他倆放……”
“馬哥!哥!俺不放了,俺錯了,這倆人不能放!”牛頭焦急的喊道。
馬面又給了牛頭一巴掌,“吵吵什麼!這是賀家!在賀家人發現不對勁之前,帶著他倆先走!”
牛頭拽著鐵鎖鏈拉著我和白楚恆走,鐵鎖鏈的另一頭可勾著琵琶骨呢,靈體的痛感是肉。體的百倍。每疼一下都感覺在剔骨削肉,我嘶嘶倒吸著涼氣,白楚恆也比我好不了多少,牙關緊咬,臉色慘白,一雙明亮的眼睛瞪著牛頭。
“牛頭,你快放了我們!我是白府的大少爺,你要把我帶去地府,白家是饒不了你的!”
聞言,牛頭馬面都愣了。
“馬哥,咋辦?”
“閉嘴!”馬面揚手又給了牛頭一個耳光。
我看著都替牛頭臉疼。
馬面看向白楚恆,“你是白家少爺?”
白楚恆點頭,“你快放了我們!”
馬面又看了看賀家大院,“白家少爺在賀家?”
“難道不行麼?!”白楚恆反問。
“行!”馬面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大牙,一張大馬臉,看上去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您要是賀府少爺,我們兄弟二人還敢把你帶回地府,畢竟賀府咱還是惹得起的。但白府咱兄弟二人真惹不起,您要是白府少爺,那就只能委屈您了。您就在這死吧!”
馬面話落,手中鬼氣凝成一把黑色彎刀,向著白楚恆就刺了過去。
“楚恆!”我大喊一聲,運起靈體內的修為,加快速度,飛撲向白楚恆。
鐵鏈隨著我的跑動,發出咣啷咣啷的聲音。每跑一步,琵琶骨傳來的疼痛都讓我渾身每一個細胞在發顫。
白楚恆看到我向他跑過來,搖頭喊道,“別過來!”
馬面在陰笑,“好一對苦命鴛鴦,一起化蝶吧!”
在馬面鬼刀刺下之前,我擋在了白楚恆身前,伸手猛地一推,推在白楚恆前胸,將他推得向後退了幾步。而與此同時,馬面手裡的鬼刀刺了下來。
“啊!”
靈體的疼真的可以把人疼死過去。我覺得我的身體要被劈成兩半的,疼痛過後,身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