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玉樹臨風。像是從水墨畫中走出來的翩翩美少年。銀色長髮垂至腰際,面板白皙通透。身為男子卻比女孩長得還要好看。
我不由向後退了幾步,我這張老臉,離這種小鮮肉越遠越好。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郞琪也跟著我後退了些,大眼睛盯著惜白稚嫩的臉,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估計想的跟我一樣。
“慕白哥哥。我可以說嗎?”惜白一臉單純的看著胡五爺。
這麼純潔的孩子,跟胡五爺這個老流氓待在一起,讓我有種犯罪的感覺。讓惜白回仙家住的堂口,或者把他送去黃永生那裡都可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總之不能跟胡五爺待一塊!
胡五爺一直想隱瞞我千年前的事情,惜白單純,口無遮攔,應該什麼都會說出來。
我擔憂的看著懷裡的胡五爺。他不一定會讓惜白把事情全部告訴我們的。
胡五爺狐狸眼微眯,笑眯眯的看著我,似是看穿到了我心思,對著惜白道。“什麼都可以說!”
我微詫,難道胡五爺不想再隱瞞下去了?
惜白聽話的點頭,“我跟蘇大哥是被楚姐姐帶走了,那些壞人殺了敬白,楚姐姐問我要不要跟她走,我說好。蘇大哥說不能跟楚姐姐走,那些壞人就把蘇大哥魂魄打散了,我廢了好大力才抓到他的天魂。在楚姐姐那裡待得無聊,蘇大哥說可以帶我找慕白哥哥,我就回來了。”
這叫帶走麼!該是惜白強行抓了蘇洛的天魂一起去的吧!
郞琪暗暗握緊了拳頭。
我握住郞琪的拳頭,小聲道,“冷靜!”
惜白是仙,就算心智不成熟,但實力還是在這裡擺著的。
郞琪心裡也明白,長吁了幾口氣,問惜白,楚姐姐是誰?
我也好奇,闖入古墓的是賀斯博,難道賀斯博又有新的幫手?
惜白大眼睛眨眨,理所當然的道,“楚姐姐就是楚姐姐呀,不是誰!”
我終於明白鬍五爺為什麼這麼放心惜白跟我們講了,因為惜白根本說不出什麼!
我低頭看向胡五爺,又問了一遍楚姐姐是誰?
惜白一直跟著敬白,他認識的人都是當年跟白家有關係的人。這個人胡五爺也應該認識。
胡五爺抬起狐狸爪放在我胸前,魅惑道,“讓爺吸血,爺什麼都告訴你!”
“滾蛋!”我罵了一句,甩手將胡五爺扔到了沙發裡。
胡五爺被摔得哎呦一聲,說我孕期反應,脾氣暴躁。
“你懷孕了!”郞琪驚了一聲,“幸好賀斯博沒真對你做什麼!話說回來,賀斯博現在那麼厲害了麼?”
我點頭。不提賀斯博還好,一提他就鬧心,我把子尤的事情跟郞琪講了一遍,惹的郞琪大罵賀斯博人渣!
吃過午飯,惜白吵吵著無聊,讓胡五爺帶他出去玩。
一隻白狐狸帶一隻白刺蝟出去,太引人注目了,但幻化人形,惜白的古代裝束又太扎眼。
蘇洛和白楚恆的衣服,他都穿不了,髮型也該剪一剪。
胡五爺想了想道,“惜白,爺帶你去逛街。”
胡五爺化作人形,將刺蝟的惜白裝在兜裡,叮囑我跟郞琪別出去,別墅有白楚恆布得法陣,而且國卿後苑住的都是達官顯貴,賀家和陰陽家都不敢明著對這裡動手。只要我倆不出去就是安全的。
關上房門。
郞琪說胡五爺太大驚小怪了,膽子越來越小。
有了巨蟒那一次的教訓,我覺得小心點還是好的。勸郞琪忍一段時間,等孩子出生了,還不是想去哪裡都可以!
我倆待在家裡閒磕牙的時候,門釘突然響了。
蘇洛他們回來,是不可能按門鈴的。
我拉著郞琪沒讓她去開門,郞琪隔著門問了一聲,“誰啊?”
“蘇太太,您的包裹。”
我從貓眼裡看出去,門外站著的是一個武警打扮的男人,是小區站崗的武警裝扮。
“你都成驚弓之鳥了!我網購了兩件小孩的衣服。”
郞琪開啟。房門,武警打扮的男人將包裹遞給郞琪之後就走了,很稀鬆平常的樣子。
我搖搖頭,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於緊張了。
郞琪買了一男一女兩件小孩的衣服。她說不知道孩子是男女,乾脆男女衣服都備著。
女孩是當下流行的公主裙。而男孩卻是紅色綢緞的古裝小袍子,摸上去絲滑柔軟,也不知是什麼面料的,盛夏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