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前,必須找到十里攝魂爐,否則陽門找上門來,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我聽到這樣的訊息該高興的,可心裡卻不是滋味起來。
白楚恆搖頭,“具體日子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能感覺到冥忌日要到了,頂多十幾天。我們要先去找十里攝魂爐。”
“可是你有辦法點燃嗎?要是點不燃爐芯,找到也是沒用的。”馨雅一臉擔憂的問。
“我自有辦法點燃它。”白楚恆說這句話時,是看著我的。
我知道,帶著我就是這個用途。
不過,他沒有揭穿我,我心底長吁一口氣,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放回了肚裡。腦子裡開始盤算自己的事,陽成說白楚恆身旁有他的臥底,白楚恆身邊就這幾個人跟著。郎琪我是絕對相信的,蘇洛被白楚恆養成了殭屍,也不會害白楚恆。那剩下的就只有馨雅,惜白和九嬰了,惜白智力不全,估計連臥底倆字啥意思都不知道。九嬰是妖獸,跟著白楚恆對他有好處,他應該不會害白楚恆。那唯一有可能的就只有馨雅。
可馨雅現在愛著白楚恆,為什麼要害他?
因愛生恨?
不大可能。除非……
我心底一驚,難道馨雅恢復記憶了?無妄人參的毒可以用修為解,白楚恆能解,馨雅當然也可以解。
“小晴?小晴!蘇晴!”
我愣神的時候,郎琪連叫我幾聲。
“怎,怎麼了?”我嚇了一跳。
“你一驚一乍的幹嘛!”郎琪挽住我的胳膊,向外走,“子默呢?還有胡五爺,怎麼都沒跟著你?”
一聽是閒聊,我的心才放下,隨便編了個瞎話把郎琪糊弄過去了。到了客廳,白楚恆他們並沒有出來,估計還在商量去找十里攝魂爐的線路,九嬰和惜白在客廳玩。
我拉著郎琪到了餐廳,這種事情我能想到商量的人,也只有郎琪了。
我壓低聲音,“郎琪,你覺得陰子濡真的死了嗎?”
郎琪一愣,“什麼意思?”
“陰子濡又不傻,他跟賀斯博也沒什麼交情,說到底就是相互利用而已。這種關係,值得他冒著生命危險來埋怨楚恆麼?”說到這,我又想起了賀斯博被殺時的情景。當時嚇呆了,完全沒有冷靜的去想整件事情,現在回想起來,疑點太多了。賀斯博明知打不過白楚恆了,為什麼還會跟他去那種荒無人煙的地方,這不是送死麼!
聽了我提出的問題,郎琪驚愕道,“你是說這一切都是白楚恆故意設的局?賀斯博,美芽還有陰子濡都是詐死?”
“賀斯博和美芽的屍體我沒看到,我也不敢妄下結論。但陰子濡的屍體是蘇洛處理的,如果用得是替身,這麼長時間了,法術肯定已經無效了。你知道蘇洛把陰子濡的屍體扔哪了嗎?”
“估計你要失望了。蘇洛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裡死一個人那叫事嗎,哪用得著自己處理屍體!早交給手下去辦了。”
我一想也是,是我太急了,但我還有些不死心。我急於確定白楚恆是不是在做局,這個答案直接關乎我父母的性命,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就算交給手下,只要沒有火化,我們都可以找到屍體的。”
郎琪見我不死心,道,“那我問問蘇洛。你等著我。”
說完,郎琪就走進書房了。
這時,惜白走了進來,遞給我一個木牌,“拿著。”
我好奇的接過來,上面寫著白家太爺惜白之靈位。這個白家不是白楚恆的白家,而是東北五大仙裡,狐、黃、白、柳、灰裡的白,白就是刺蝟,是惜白的神位牌。
我不解的看著惜白,問他什麼意思?
“是慕白哥哥讓我給你的,你現在去供奉上,以後你就是我的仙童了。”惜白道。
我驚覺我還從未請過仙上身呢,胡五爺是妖,所以我從沒供奉過他。現在突然有了正統仙家,我不好意思的一笑,“怎麼供奉啊?”
“準備香爐貢香,水果準備三盤,都要蘋果好了,我愛吃蘋果。”
我點頭,挺簡單的,要是供奉胡五爺,估計全要燒雞!
郎琪進書房也沒出來,我乾脆趁著這個功夫,在客廳擺起了供奉,擺好之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惜白把神位牌收了起來。
我問惜白,神位牌不用我收著嗎?
“我怕你弄丟了。”
說完,惜白跟完成了某項任務似的,抓了個蘋果,又出去找九嬰玩了。
我忽然有種自己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