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陰差可不會慣著這些新鬼,管你願不願意輪迴,陰差都會把新鬼勾去地府。他們哪有遊蕩到白家求十里攝魂爐的時間。”
白楚恆冷靜下來。
魔君說的話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總覺得我離青姑娘的真面目又近了一步。
“她究竟是什麼人?”白楚恆問。
她自然指的是青姑娘。
“這個問題,算送你的。”魔君道,“青姑娘不是凡人,而是一位修道的神女。但還未修成正果,便輪迴到陽世執行滅白家的這項任務來了。所謂的族人,不過是青姑娘的信徒。白少爺,你應該能想通這個道理,所有人的不幸都是那個人造成的,我們應該合作。只有除掉那個人,你才是給白家報了仇。”
“我怎麼能確定,你是真的想與我合作?畢竟他千年前能威脅你,現在也可以。”
“為了打消白少爺的顧慮,在請白少爺來之前,我就送了蘇晴一份大禮。蘇晴和青姑娘爭奪命魂之時,是我保護了蘇晴。否則,白少爺現在看到的,就是青姑娘了。我這麼做,無疑就是背叛了那個人。這份禮應該可以證明,我想合作的誠心。”
我想到掙脫命魂的關鍵時刻,突然出現的那張人皮臉。後來按照老媽的說法,那張人臉是老族長給的,老爸給我戴在臉上的。
我驚愕,“那張人臉是你的?”
魔君點頭,“人之初性本善,沒有人生下來就是惡的。若說經歷了太多波折的青姑娘是惡,那輪迴轉世的這個人就是善。我只要保證善存活下來,而且又可以有青姑娘千年前的力量,那我擺脫那個人的機率就多增加一分。白少爺,我想我說的夠清楚了,你可考慮好了?”
“當年幫助陽門,殺白家人的都有誰?合作可以,但這些人一個不能留。”
“那些人,我已清理門戶了。大部分已死,還剩下幾個逃了的!我知道魏真找上了你,他手裡有不少白家人的屍體,於你而言,比較難對付,我可以隨你走一趟,把他處理掉。”
敵人如果是雅兒,是白楚恆的父母,白楚恆還真不知道如何動手。魔君既然說了這種話,白楚恆也不拒絕,“好,有勞魔君了。”
魔君命人準備車子。
我以為會是馬車,結果一出大殿,又被驚到了。加長型林肯,裡面有冰箱和電視機的那種。
魔君還慢悠悠的換了一身衣服,說是古裝出去,與這個社會不符,會被人多看。
我跟白楚恆在車裡等他,車裡開著暖風,我衣服還沒幹,溼漉漉的粘在身上,暖風一吹,又膩又癢,別提多難受了。身上黏的難受,車廂裡還熱的想出汗。
我問司機能不能把暖風關了。現在剛初冬,還用不著開暖風,省點油吧!
司機告訴我不行,魔君怕冷,一年四季,出門的時候,暖風都不可以停。
司機是魔,和白楚恆一樣對天氣的冷熱是沒有感覺的。可魔君也是魔啊,怎麼這麼怕冷?
我好奇心起,八卦的向司機打聽。
司機轉頭瞪我一眼,“不該問的不要問,知道的多了,死得快!”
“不說拉倒!”我坐回座位。
白楚恆見我渾身溼透,問我是不是掉水裡了?
白楚恆保準想不到,我淪落成這幅樣子,是被魔君放水裡泡澡來著。這得是多奇葩的一個人,讓人穿成這樣泡澡!
這時,魔君換衣服出來了,穿了一身墨色西裝,外披尼龍大衣,長髮利落的在腦後扎一個馬尾,銀色面具歪戴著,貼在臉側,露出整張臉。面板通透白皙,有幾分大病初癒的蒼白,狹長漂亮的桃花眼,鼻樑高挺,纖薄的唇,唇色蒼白。是個地地道道的美男子。
要不是身形和頭上的面具,我幾乎不敢認他。這哪是妖怪男,簡直是妖孽男嘛!
路上,我實在熱的受不了了,問可不可以開窗子?
“不行,我怕冷。”魔君說得果斷,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我捂幹了,腦袋上全是汗。
魔君見我真的很熱,俊眉微皺起來,“你真的很熱啊。來,把舌頭吐出來。”
他是魔君啊,我以為他有什麼法術可以讓我不熱,於是就乖乖照辦了,很聽話的把舌頭吐了出來。
魔君盯著我看了會兒,問我,“還熱麼?”
我心裡納悶,他啥也沒幹啊。我當然熱了。我點頭,示意我還是很熱。
“這就奇怪了。”魔君說的很認真,讓我以為他對我做了什麼法術,但在我身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