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抱嬰兒,弓開箭在看著越來越近的佟馬兒等人。
“停下!”佟馬兒喝住眾人,趙鎖羅骨不解道:“軍師,這小子的馬跑不動了,咱們正好圍上去,為什麼要停住啊?”佟馬兒道:“此人的箭囊裡應該有二十支箭,這麼近的距離以他的箭法最少能射倒我們十幾名弟兄,我們左卷在握沒必要和他拼人命。”趙鎖羅骨道:“那怎辦?就站在這看著那小子不成?”佟馬兒道:“哼!他能永遠那麼站下去麼?”趙鎖羅骨猛一拍腦袋道:“不錯,看誰耗的過誰,咱們也下馬。”佟馬兒看他一眼道:“咱們下馬乾什麼?”趙鎖羅骨道:“跟這小子耗啊。”佟馬兒道:“咱們若一下馬不到一刻鐘這小子就能找到一個機會再搶走一匹馬,那時候再想抓他就不易了。大家散開!圍住他,三人一組,兩個執防牌衛護,一個伺機射他的馬。哼,他想養過馬力再走,我就讓他沒馬可走。”嘍羅們依令三人一組以扇子形把努爾赤和孟古圍起來。
努爾哈赤看著佟馬兒的安排臉上淡淡一笑道:“他們想射咱們的馬。”孟古道:“那咱們怎麼辦?”努爾哈赤道:“你能騎孱馬嗎?”孟古道:“能!我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什麼馬都能騎。”努爾哈赤低聲囑咐了一句,孟古點頭笑道:“你放心吧。”又過一會努爾哈赤似乎有些累了,弓箭略低一組嘍羅放馬過來兩人用防牌護住射手,射手開弓向桃花射去,努爾哈赤嘴邊帶笑,等他們的箭射出才開弓發箭,嗖、嗖、嗖、三箭齊出,一支劈碎來箭另兩支同時射在射手和一名防牌手的馬頭,二馬長嘶一聲一齊摔倒,與此同時孟古閃電般上馬到了他們面前一刀將另一防牌手劈下馬去,一手牽了馬奪了他的防牌弓箭飛馳而回,邊跑邊高聲呼喝,努爾哈赤大聲道:“小心!”話音未落她手中牽著那匹馬一聲嘶吼人立而起,孟古一時不防險些讓它帶下馬去,急忙撒手就聽耳邊叮的一聲,兩支箭一撞而落,那匹馬在地上轉了一圈也倒了下去,孟古心頭亂跳急忙催馬跑回努爾哈赤身邊,那邊趙鎖羅骨怕被努爾哈赤的箭射到也沒敢追過來。
孟古跳下馬撫著胸口道:“嚇死我了!”努爾哈赤看著她一臉如霞竟然呆了,張著嘴傻傻的看著,直到箭囊打頭。孟古怒目而視道:“你看什麼?”努爾哈赤道:“啊,我看你好害怕。”孟古懷疑的道:“你是仙露宮門下嗎?”努爾哈赤仍傻傻的道:“啊,我是啊。”孟古道:“夏神仙門下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傻傻呆呆的弟子。”努爾哈赤道:“我是門下最傻的,不信你到仙露宮去打聽,人人都會說我是傻子。”孟古冷哼一聲道:“我看你可不像傻子。”說話間肚子咕嚕一響,努爾哈赤立即向她肚子望去,孟古臉上一紅道:“很奇怪嘛?難怪你是傻子就不會餓嗎?”努爾哈赤一笑道:“傻子自然也是會餓的。”取了乾糧遞過去,孟古要分成兩份努爾哈赤摘下酒葫蘆道:“我有這個就行了,你自己吃吧。”
忽然又一組嘍羅從另一面衝了過來,孟古跳起來道:“此番定要弄一匹馬回來。”上馬衝了出去,努爾哈赤不及喊住她見對方已搭弓欲射急忙放箭,對方的馬又一次倒下,也就在這同時一直沒有退回去的趙鎖羅骨一弦三箭射倒桃花,孟古應聲落馬,佟馬兒一擺手道:“射死她!”嘍羅們一起放箭,努爾哈赤箭衣扯下一聲大吼擲了出去,把箭裹在其中,趙鎖羅骨怒罵一聲自己發箭,努爾哈赤急扯箭時竟倒搭箭射了出去,箭尾撞箭頭,仍把趙鎖羅骨的箭撞了回去,這個時候他人也到了孟古身邊,扶起桃花兩掌撐在桃花肩、臀兩處大吼一聲四支馬蹄入土五寸,一匹死馬重又立在地上,像一面牆似的護住努爾哈赤和孟古。
孟古驚魂未定的看著努爾哈赤道:“這一匹死馬能攔住他們嗎?”努爾哈赤道:“他們若想衝過來就是一百匹活馬也攔不住何況是一匹死馬,但我這匹死馬卻能讓他暫不過來。”果然佟馬兒招回了各組嘍羅,自己提馬上前幾步道:“請問閣下是什麼來歷?”努爾哈赤向孟古得意的一笑道:“此人見我露了這麼一手生怕我有什麼勢力,故而在形式不明的情況是不敢過來的。”孟古冷哼一聲道:“剛才定是他施的鬼計,害死我的桃花,日後我一定把他抓來頂替我的桃花。”努爾哈赤笑道:“可惜他跑的決不如你的桃花快。”隔著死馬向佟馬兒道:“在下姓石名戎小字天兵,是仙露宮夏道長的徒弟。”佟馬兒道:“原來是夏神仙的門人,失禮了,我們遼東二十六家曾經在摩天嶺鳴誓不動摩天嶺、長白山、蛇島、黃龍府、仙露宮、千山六家門下,閣下既然是仙露宮門下那就可以走了。”努爾哈赤一笑道:“但卻不可以帶這位姑娘走,對吧?”佟馬兒道:“本來有閣下在場我們應該放手,但事關我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