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已經與他說了?不然他為何沒有學我說話啊?”想到這一股幸福的感覺充滿了全身。
努爾哈赤走進去向李夫人一禮道:“佟豹見過姨母。”李夫人很高興的招呼他坐下道:“難得你還認我這個姨母,唉,春秀過世之後我還以為我們就不會再來往了呢。”
努爾哈赤道:“姨母對佟豹的招顧,佟豹永生難忘,怎敢不來見姨母呢。”
李夫人眼圈發紅,用手絹抹了抹眼淚道:“你現在統領建州,可有人給你說親嗎?”努爾哈赤心中叫苦道:“天兵沒教過我見了她怎麼說,我和孟古的事還是不要告訴她為好。”想到這道:“回姨母,秀姑才過世,我心中傷疼難已,所以不想馬上就談這個事情。”
李夫人又哭道:“難得你這樣有情有意。”努爾哈赤無奈又陪著她哭了一會。
李夫人看看李如松,見他焦急的向自己使著眼色忙道:“豹兒啊,你帶兵出來給你父祖報仇,那佟果呢?”
努爾哈赤道:“回姨母,她在家中,我請了人招顧她。”李夫人搖搖頭道:“那怎麼好啊。你家中的事誰來操持啊?”努爾哈赤道:“無人操持。”這到是實話,孟古雖在家中,可以她脾氣那裡是持家之人啊。
李夫人道:“這可不好,你家中無人操持,怎麼能放心在外面打仗呢,這樣吧姨母給你說一個填房如何?”
努爾哈赤萬想不到李夫人會說這件事,他呆了半響才道:“甥兒懷念秀姑,暫時不想提這件事。”
李夫人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給你說的是填房,秀姑死未過七,你們暫時不必行大禮,只要有個見證,然後就在一起,讓她招顧你就是了,等日後你對秀姑傷痛過去了,再行大禮也不遲。”李夫人見努爾哈赤不說話又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