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道飈風向左秩身後打去。
左秩也不回頭,翻回一掌向背後一擋,四掌相交,齊昌連連後退,腳下一滑險些落下浮橋,而偷襲左秩那人一拳搗出就覺如萬斤巨力垂於絲綿之上,全無著力之處,不由驚噫一聲道:“左師兄好本事!”
左秩冷哼一聲左手成爪向齊昌肩頭抓去,右手大指扣住四指向後一彈,齊昌眼見爪勢凌厲,不敢相迎,錯身向後,忽聽腦後風起,卻是燕平又殺回來了,齊昌不及回身也不敢回身,手中大槍一顫陰把一翻用槍篡格開燕平的太平刀。
偷襲那人掌中的鳳钂向下一垂與左秩的指勁碰上,竟碰出一道火花來,那人腳尖在浮橋鐵索上一立,笑道:“左師兄對我怎地一點情面也沒有啊?”正是石戎。
左秩冷哼一聲向齊昌又是一掌,石戎鳳钂向左秩的後心刺去,口中還道:“師兄不與我交手,總纏著個晚輩幹什麼?”左秩心知石戎是專門來對付自己的,他怒吼一聲,不顧齊昌刺來的一槍,猛的轉身道:“你想打我就與你打!”雙掌帶著兩道勁風向石戎打去。
石戎眼見左秩的拼了全力,也不敢接,將掌中的鳳钂一橫一招‘韋駝捧杵’來封掌力,誰想左秩斗然回身,掌力掃向齊昌,齊昌嚇得急向側縱,左秩左腿飛起,腿風掃中齊昌前胸,齊昌重心一失咕咚一聲掉入水中去了。
左秩大聲道:“齊昌!我看你父的面子饒你一次!”說話間身子半轉一掌封開石戎的鳳钂,一掌劈散火焰大聲向燕平道:“往回衝!”
齊昌落在水中剛要再上來,石戎大聲道:“不要上來!潑油斷橋!”齊昌聽了,招呼過來一艘小船,將船上的油取了下來,潑在橋樁上點起火來。
左秩身向前去,從兩名建州兵手中搶下兩支長矛,四下舞動,立時火散人開,護著燕平他們向鄂爾渾那面衝去,一邊衝一邊向對面張望,正好看見刁雲帶人繞了過來,左秩長嘯示意,讓刁雲過來接應,可刁雲剛一過橋就被常書帶人攔住了,怎麼也衝不過來。
石戎緊緊追在左秩身後,他知道左秩一但有失,這一戰也就贏了,故存心想將左秩殺死在這。
左秩一眼看見石戎追來,回手就是一矛用的卻是劍法,石戎钂翅壓住長矛,然後一翻腕子一招‘天外飛山’鏟向左秩,左秩的矛法不靈,不敢硬架,只能讓開,此時燕平帶著人離鄂爾渾方向已是越來越近,葉克書突然閃了出來,燕撾左指右點,把十幾名莽蕩騎打下水去。
燕平輪著太平刀向葉克書砍去,葉克書筆鋒一挑把刀挑開,左腿飛起踢在燕平的胸上,把燕平踢得連退十幾步口中吐出血來。
左秩丟了石戎向葉克書衝去,揚古利從橋下翻上來,一甩手金鎖向左秩面門打去,左秩左手矛一揚,纏住鎖子鏈單臂回奪,但連扯兩下都沒扯動,此時石戎鳳钂如飛天神龍一般攻了過來,左秩無暇再奪,揚手一送長矛帶著金鎖飛了回去,揚古利右臂連振想停住長矛,便矛勢雖緩但卻不停,轉眼到了面前,揚古利急一抬手,如意鉤砍在鎖上,噹的一聲火花四濺,揚古利身子連晃兩晃好容易方才站住。
左秩急吼一聲道:“刁雲接應他們過去!”刁雲的點鋼鷹爪連劈三爪逼開常書,轉身向橋頭衝去,但勞薩又閃了出來,輪刀連劈,把刁雲劈得連退十幾步,離開浮橋。
這時鄂爾渾城門開啟,尼堪外蘭一騎縱出,向橋頭而來,片刻工夫便已衝開重圍。
左秩的長矛敵不住石戎的鳳钂,同時幾個建州兵舍了命一般輪刀向左秩身上砍來,就在此時浮橋嘎吱吱一陣巨響,幾根大木轟然倒下,整個浮橋晃動起來,石戎大聲道:“快退!”揚古利一鉤挑開燕平的太平刀,葉克書伸手抓住燕平的胸衣,燕撾未等刺過去浮橋已經塌了下來。
眾人在空中無法掌握自己的身體,在喊叫聲中,向江中落去,燕平一把推開葉克書,帶了一小隊人馬游上岸去。
尼堪外蘭輪開大斧連敗代善等人,接了燕平他們向鄂爾渾而去,到了城門下尼堪外蘭大聲道:“快開門!”隨著他的話音吊橋緩緩落下,城門也慢慢的開啟,就在這個時候,一群飛鳥向天而去,刁雲急忙道:“別開門!”
嘭的一聲吊橋落下,把刁雲的聲音蓋住,城門也開啟了,就在城門開啟的同時,舒爾哈齊、鰲千、帶著六路攻城軍殺了出來,舒爾哈齊帶人圍住尼堪外蘭,額亦都則提了一條鋼鞭向鄂爾渾城搶去。
左秩從水中向鄂爾渾游來,沒想石戎先一步上岸,提了鳳钂亂打就是不讓左秩上來。
馬蹄聲起又一隊人馬繞過江水而來,當先一人正是焦天魁,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