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揮手讓眾倭寇退開,然後向另外兩人道:“二位貝子,他是你們的兄弟,就交給你們來處理吧。”蘇鼐心頭一動,抬起頭來,就見塔昂開列、哈達哈兩個站在他的身前,惱怒的看著他。
一個僕役走過來背起蘇鼐,塔昂開列向大宮雄本一拱手道:“小弟無禮,傷了令高足,塔昂開列替他向您陪禮了。”原來那白衣倭寇是大宮雄本的徒弟,三浦太良。
大宮雄本笑容滿面的道:“沒關係,這只是個誤會嗎,快去為令弟看視傷口吧。”
塔昂開列他們走了之後,大宮雄本回手給了三浦太良一個耳光,罵道:“八嘎!你的刀法怎麼學的!”三浦太良低著頭道:“請師父責罰!”
大宮雄本揮手道:“滾吧!過些天我們有大事,你要是沒有能耐到時就死好了!”
三浦太良無奈的走了,他心情不好,想到自己打敗了,生怕別人來取笑,只尋無人處走,正走到一處房子下面,一根錦索垂了下來,正套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提了起來,三浦太良抓著繩子用力掙扎,好容易掙扎的鬆了一點,剛要喊人,一個少年從房上飛身下來,一揮手一柄跨虎攔在他脖子上一過,三浦太良立時就沒命了。
那名僕役揹著蘇鼐到了塔昂開列和哈達哈的房間,塔昂開列用一柄小刀把彈丸替蘇鼐取了出來,然後敷上傷藥,哈達哈忍到這個時候終於憋不住了,怒斥道:“你小子不是去行刺努爾哈赤了嗎?到這裡來胡鬧什麼?”
蘇鼐求墾道:“大哥、二哥!我求求你們,幫我救救順子吧!”
塔昂開列道:“順子是誰?”蘇鼐半天說不出話來,塔昂開列冷哼一聲道:“你報仇的事不行,勾引女人倒是了得。”
蘇鼐急道:“大哥!順子是無辜的,我求求你們救救她吧!只要你們肯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