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仙”境界,海桑怕一會真的火燒到自己身上。
屆時,他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就要付之東流了。
大不了,多拿些靈丹妙藥,慢慢調理海姒的身體便是。
海姒見海桑說了兩句,就再沒幫她說話,瞥過頭了,便是不想搭理。
她內心頓感絕望。
而鍾彩已然到了她的身後。
驚慌失措地她只是胡亂的施放法術抵擋鍾彩,可這些哪裡敵得過已經取了兩道的鐘彩。
海姒只見,面前一身黑皮的鐘彩,唇角似笑非笑,清淺地說了句——
“得罪了。”
同她將青色粉末打入鍾彩體內時,說的話,一模一樣。
只是,現在立場卻換了過來。
海姒的畏懼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下一刻,鍾彩就將青色粉末打入了海姒體內。
只是,瞬間,海姒感受到了先前鍾彩一樣的痛苦。
千百道靈氣在她體內胡亂竄著,疼的她千瘡百孔!
但又同鍾彩的好似不一樣。
沒過多一會。
海姒竟感覺丹田一疼。
疼得她冷汗直冒,在痛苦的間隙,她看到鍾彩唇角微微上揚,面色異常冰冷,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
有詐!
事情不對!
可她疼得咿咿呀呀,連話都說不全。
鍾彩看到這樣的海姒,一絲解氣終於舒展開來。
海姒,她是罪有應得。
青色粉末為何能留存,是因為霆戰的雷電之力的儲存。
所以在青色粉末中,便留存了一絲霆戰的雷電之力。
雷電之力再配合使修士靈力紊亂的青色粉末,效果如何,鍾彩也不得而知,只知絕討不了好。
但她才不會同情海姒,若不是海姒想害她,如何能害到自己。
害人,終害己。
誠然,鍾彩確實沒想到兩者加起來的殺傷力這麼大。
以至於,聽到海姒丹田破碎,再無法入道的結論之時,鍾彩眼裡都閃過一絲驚訝,但卻再無心軟。
倒是海桑,本以為可以丹藥調理海姒的身體,如今竟是廢了。
氣得海桑差點沒擼袖子跟鍾彩拼命。
當然,清煜尊者果斷甩了幾個掌風將海桑呼了個“狗吃屎”。
也讓他在丟臉之餘再次認清了他同清煜尊者的差距。
海姒解決了,那麼下一個就輪到——
雲書。
鍾彩臉上的黑糊還未散去,她在笑,卻笑得雲書��沒牛�繞涓嶄湛賜旰fΦ慕峋幀�
“這第二個要求,我想讓雲書自食惡果。”
這個要求,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鍾彩若不是魔修,顯然雲書先前的話,就不成立,她是在誣陷鍾彩,至於鍾彩身上的魔氣,定也是雲書誣陷構成,就不知是如何實施。
而所有勢力中,最頹然的是雲家。
完了完了,他們不僅得罪了道子,還讓自己同真正的魔修有了牽扯。
以後還提什麼一流世家,二流世家,他們雲家以後還能不能是個世家,都是個問題。
雲家領隊長老嚇得一下子癱軟在地。
此時,雲書還在咬牙切齒地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就算你是‘普度道’,但你身上確實有魔氣,你又如何解釋,還有,你又有何證據證明是我誣陷你。”
“呵”鍾彩輕笑出聲,臉上隨意閒適,但眼裡卻是一緊。
“證據,是你給的。”
話畢,鍾彩手上輕輕聚起了一團黑霧。
雲書,確實是個聰明人。
鍾彩這幾天一直沒發現身體出現問題,這一來,是鍾彩體內有霆戰,邪魔皆不可入。
二來,則是雲書藏得太過巧妙了。
所以,直至最後靈氣紊亂,霆戰昏睡,才被魔種鑽了空子,佔據她的身體,釋放魔氣。
鍾彩這才回憶起,先前她是見過雲書的。
在去往比鬥場的路上,她曾與一女子相撞,身形打扮,同眼前的雲書無差。
想來,便是那會,雲書將魔种放在了她的身上。
為什麼說雲書藏得巧妙?
因為,雲書不是直接藏於鍾彩的體內。
而是藏在了鍾彩的影子裡。
想起二人撞倒後,交疊的影子,鍾彩暗道自己大意,竟沒發現如此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