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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修真域不若東修真域,城池割據,各統一方勢力。
它統共都被“散人盟”管束,所以這裡沒有城池之分,只論盟號。
比如,鍾彩他們要去的就是【右盟零零叄號】。
這日,天還未矇矇亮,【右盟零零叄號】的城牆附近。
六個身影悉悉索索的往城牆一角走。
一個是朦朧曼妙的覆紗紫衣女修。
一個是面目平凡的沒有特色的路人臉。
一個是帥氣翩翩美少年,身型有些偏瘦。
一個是高個硬朗的肌肉型修士,看著十分孔武有力。
另外還有兩個大鬍子修士。
此時,紫衣女修正同那美少年道——
“南道友,這兒真的有路能混進去嗎?”
語氣有絲不確切。
更不確切的則是那個肌肉型修士,大咧咧就往地上一坐——
“太累了太累了,歇會歇會,都走了一晚上了。”
順便指著那兩個大鬍子修士給他按按摩。
美少年先是同紫衣女修點了點頭,又轉頭同肌肉型修士道——
“羽道友,再歇會,今日可就進不了城了。”
肌肉型修士嘆了口氣,認命地爬起來接著走。
這就是偽裝的鐘彩六人。
說是偽裝,但除了鍾彩和阿虞可沒人貫徹偽裝的第一要則——
“低調。”
胖和尚南燈,直接幻化成了一個翩翩美少年。
引得阿虞挑眉,鍾彩吐槽,忒裝嫩了。
真的翩翩美少年羽旦,反而幻化成了一個肌肉型高個俊朗修士。
照他的原話講,好不容易搞回偽裝,可不就要把他的遺憾填滿。
可當偽裝六人組除了南燈外,看到城牆腳下那不大點的洞時,還是有些如鯁在喉。
“南道友,真的要鑽……”一臉驚悚的鐘彩還是沒把剩下兩個字說出口。
南燈攤了攤手,語氣有些無可奈何——
“沒辦法,散人盟管束甚嚴,進城都要查驗身份,好不容易偽裝好,你們也不希望,一會進城就被堵城裡走不了被人挑戰到累趴下吧,別忘了,我們可是身負重任。”
鍾彩想了想也是,特殊時期,不拘細節。
可嬌慣長大的羽旦可不樂意了。
他這麼金貴的身體,怎麼能去鑽狗洞了,當下就是撂攤子不幹。
正不高興地嚷嚷要走。
卻忽然膝蓋一痛,跪了在地,頭半進了洞口。
同時,身後響起阿虞淡淡地聲音——
“別吵,一會該來人了。”
羽旦怵阿虞,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雖然原因不明,他剛起的反抗憤懣之心,在阿虞冷淡的聲音裡,壓了下來。
嚶嚶嚶,沒有理由的可怕真可怕。
於是,六人迅速地潛進了【右盟零零叄號】。
至於為什麼六人的目的地是【右盟零零叄號】。
只因,南燈說,“聖寶”所線上索在【右盟零零叄號】。
不過,進城後,第一件事卻不是找線索,而是找個落腳的地兒。
跟著羽旦,自然是去城中最好的酒樓。
只是,他們似乎忽略了天色。
所以一行人等,興奮滿滿地趕到酒樓門口。
不意外地吃了個閉門羹。
其間,南燈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珠溜溜轉了一圈道——
“幾位道友,且先在此等著,我去去一來。”
說罷,還未等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惹得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覷。
猶如被丟在異地他鄉的找不到主人的大黃狗。
所幸,南燈不是真打算拋下他們,讓他們自顧自南修真域一日遊。
在酒樓開門之時,南燈也趕了回來。
六人直接找了個包廂落座,當然靈石羽旦付。
羽旦剛坐下就有些不滿地問南燈——
“你大早上去哪了?我們可是來幫你忙的,這第一日,你就給我們晾著了?”
南燈卻是臉上帶著一絲神神秘秘,從儲物袋裡掏出了六塊木牌——
“喏,以後我們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這身份,自然指的是他們現在的偽裝。
原來,南燈在南修真域混跡這麼多年,自然是有些門路的,之後他們還要去好些地